第267章 古之恶来!硬憾三军,战力爆表!_大军师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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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古之恶来!硬憾三军,战力爆表!

  第267章古之恶来!硬憾三军,战力爆表!

  “抓紧时间搬运尸体,争取在司马回来之前,把这里清理干净。”

  “你们几个,手脚麻利些,别磨磨趁趁的,动作快点。”

  “马车装满赶紧拉走,扎堆在那儿干嘛?等着生虫吗?”

  “时间紧,任务重,大家都快点儿的。”

  “.”

  此刻,鄢陵城中留守的兵马,已经开始清理战后残存的尸体。

  他们要以最短的速度,将其运走,然后挖坑埋掉,以免腐烂发臭,产生瘟疫,污染环境。

  然而

  正在这时,地面微微震颤。

  众人正懵圈时。

  忽然。

  一支骑兵由远及近,策马来到跟前,“曹”字大旗,格外引人注目。

  “莫非是”

  负责打扫战场的曹军队率,定睛细察,顿时惊骇不已:“还真是都尉啊!”

  他一路小跑,赶忙迎了上去:“小人王乾,见过曹都尉。”

  吁—!

  曹操勒住战马,望着满地的尸体,心情大爽:“夏侯司马已经战败了张邈?”

  王乾不敢隐瞒战况,老实回答:“全赖曹都尉支援及时,突袭贼军大营,烧了其部粮草,夏侯司马这才战败张邈。”

  “突袭大营?”

  曹操眉头紧皱,顺着王乾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不是吗?”

  但见

  滚滚的浓烟依旧没有消散。

  曹操顿感不妙,双眸中闪烁惊骇之色:“不好,妙才可能中计了!”

  “子和。”曹操赶忙招呼一声。

  “在。”

  “速速随我驰援。”

  “喏。”

  驾—!

  千骑飞奔,直冲浓烟升起的大营。

  曹操一边策马飞奔,一边皱眉思索。

  印象中的张邈,除了仗义疏财,颇有美名外,也没什么太大的能耐,怎么现在居然学会用计了,而且还是在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用计。

  这

  有些不符合张邈的人设啊。

  难不成,这小子身旁有了智囊?

  可是,到底是怎样的智囊,要以这种方式,来获取胜利呢?

  如果夏侯渊没有追出城池的话,这样的计策岂不会落空?

  嘶—!

  曹操猛吸一口凉气,皱着眉。

  单从逻辑上来讲,这样的计策完全不符合常理,失败的概率会非常大。

  至少,如果自己是夏侯渊,就绝不会在这关键时刻,出城与之决战。

  毕竟今日可是新皇登基之日,一切当以求稳,而非求胜!

  夏侯渊有些冒进了。

  即便火烧大营者,的确是自己,可他又岂能不知,自己麾下的骑兵只有千骑,即便加上鄢陵县中的兵马,也未必会是张邈对手。

  “该死!”

  曹操暗自嚼碎一声。

  他越往下想,就越是胆颤心惊:“子和。”

  曹纯策马赶来:“都尉。”

  “速速撒出轻骑,朝四方探查,旦有情况,以响箭通知。”

  “喏。”

  此刻。

  茫茫旷野上,正上演着诡异的一幕。

  一支数百人的兵马,追着数千人的队伍,宛如疯狗一般,不停厮打。

  然而

  这支数千人的队伍,竟不敢停下来与之决战,甚至逃跑的速度,是越来越快。

  原因无他。

  不远处,滚滚烟尘宛如洪流。

  若是没有万马千军狂奔,岂能有如此恐怖的动静。

  张邈吓得脸都绿了,凝望着远处铺天盖地般的烟尘洪流,那感觉像是一道滔天的巨浪,正朝自己这艘小舟,疯狂地席卷过来。

  自己的动作若是迟上半分,必定会被其一口吞掉,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下分毫,强烈的恐惧感让他心跳加速,汗毛竖起,哗的一身冷汗,沁湿全身。

  “跑!”

  “快跑!”

  “赶紧跑!”

  张邈暗自庆幸自己骑着马,否则单纯靠两条腿,即便有使不完的劲儿,恐怕也会被滚滚的洪流吞噬,即便没死在洪流下,也必会惨死在身后的追兵手中。

  而他此刻,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两条腿上,不停地猛夹马腹,坐下战马吃痛,希吁吁长嘶不绝,昂首摆尾,撒开四蹄,奋力前冲,将大队兵马尽皆甩在身后。

  回头凝望。

  滚滚洪流依旧,毛骨悚然更胜!

  正在追杀的夏侯渊则是兴奋至极,彷佛有万马千军为他撑腰一般,放肆纵马,不停出招,收割着一个又一个敌军的性命。

  麾下将士在他的率领下,以及万马千军的撑腰下,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似的,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奋力追杀,手起刀落,鲸吞虎噬,好不悍勇。

  夏侯渊这数百将士奋力狂追,可苦了在其身后撑腰的程立、陈宫等人,再往前追,必然会暴露破绽,可不往前追,同样可能暴露破绽。

  “该死!”

  程立纵马疾驰,张嘴便骂:“夏侯渊这小子杀疯了,他真把咱们当成了曹操,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引起张邈怀疑。”

  “公台。”

  程立扭头望去,大声呼喊:“你可有办法?”

  陈宫抬眸凝望着前方:“夏侯渊追得太深了,咱们没办法警告,只能继续保持,若是追到扶沟县,还未被识破,夏侯渊自然会退。”

  程立自然明白陈宫的意思:“可万一识破了,我等深入敌后,只怕想要逃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陈宫反问:“莫非仲德有更好的办法?”

  程立默然不语:“.”

  如果有更好的办法,还会问你不成?

  不得已之下,程立只能呼喊:“大家保持阵型,切记不可能暴露。”

  一旁策马飞奔的刘备,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夏侯渊追得太深了,照这样下去,即便张邈不发现,也难保别人不会发现。”

  “没错!”

  又有关羽提矛策马,凝视战场,肯定地道:“夏侯渊轻敌冒进,大好的形势可能会被其葬送,一旦贼子反应过来,甚至会连累我等。”

  “大哥。”

  关羽扭头望去,大声喝问:“咱们该怎么办?”

  一旁张飞倒是浑不在意:“识破又如何,张邈军阵已乱,短时间内,难以形成有效反击,我等尽皆精锐,趁乱猛冲,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刘备双眸紧盯着战场,颔首点头:“翼德言之有理,若果真被识破,咱们自当奋勇冲阵,为夏侯渊争取突围的机会。”

  “该死!”

  关羽恨得牙根直痒痒:“轻敌冒进,累及三军,如此大将,当引颈自戮,以谢天下。”

  刘备赶忙打断:“云长,休得胡言,咱们只管做好自己即可。”

  关羽忿忿,缄口不言。

  众军继续狂追。

  张邈溃军中。

  一个身长在九尺开外,体壮如牛,手持双铁戟的虬髯莽汉再也忍不住了。

  “肏!”

  他气得直接爆了粗口,张嘴便骂:“张邈小儿好不窝囊,被数百孬兵追着打,俺典韦宁肯战死,也绝不窝囊死!”

  呼—

  豁然转身,卷起罡风阵阵。

  典韦直面凶残如狼的数百追兵,手中双铁戟紧握,发出一声雷霆之吼:“尔等莫非全被吓破卵子了吗?”

  “不过是数百孬兵而已,何足惧哉,不怕死的,随典某而来,与贼决一死战,即便战死,魂归幽冥,亦是豪杰英雄!”

  “杀—!”

  这一声吼。

  当真如同恶狼咆哮,震慑三军。

  典韦手持双铁戟,脚步如风,辗转腾挪间,反向冲锋,一个猛子扎入夏侯军中,掌中双铁戟抡起,宛如擎着两条巨龙,挥舞间,鲜血飙溅,断肢残臂四下横飞。

  噗!噗!噗!

  眨眼间的功夫,死在典韦双铁戟下的敌军,竟多达十五、六人,更令人愕然的是,没有一人可以在典韦手上,撑过一个回合。

  “杀—!”

  吼声如雷,直冲霄汉,传檄八方,震响四野。

  四周溃逃的士兵为之震动,不少将士下意识降低速度,回头瞥向这尊双戟战神,但见其一戟格挡,一戟怒劈,又是一颗首级宛如西瓜般爆开。

  “彩!”

  不少溃兵为之震动,憋屈已久的心顷刻间被点燃,忍不住开口称赞,更下意识驻足回望,带动越来越的溃兵,举目凝望。

  但见

  典韦再次劈死个士兵,成功引起夏侯军中士卒注意,七、八个手持长矛的悍卒,不约而同地朝其猛冲过来,宛如群狼噬虎,腾腾杀气,罩向典韦。

  “弟兄们,一起上,灭了此贼。”

  “他只有一人,何足惧哉!”

  “随我杀!”

  “.”

  面对如此凶悍的攻势,别说是典韦,便是张邈军中士卒,都不由地为之震惊,更下意识打颤,彷佛是自己面对进攻一般,骇然到了极点:

  “可惜,终究还是要死。”

  “一人之力,岂能硬憾三军。”

  “兄弟,赶紧跑,别撑了!”

  “.”

  甚至,已经有人在呼喊,提醒典韦速速溃逃,休要傻乎乎以命相搏。

  然而

  典韦却是不动如山。

  他收起右手铁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布袋中摸出数支小戟,接连投掷,快如闪电,迎面杀来的七、八个悍卒,竟应声而倒,无一例外。

  下一秒。

  典韦再次祭出铁戟,脚步微弯,猛登地面,竟如同出膛的炮弹般,迎着乌泱泱的追兵,毫无半点犹疑地闯了进去。

  戟锋起,寒芒闪!

  鲜红的汁液,伴随着断肢残臂,四下横飞。

  刹那间,人仰马翻,哀嚎之声如惊雷般炸响,传檄八方。

  典韦以一己之力,鏖战三军,不仅不落下风,甚至接连杀敌,有扭转乾坤之兆。

  “直娘贼,大不了一死,劳资干了!”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怕个卵子。”

  “劳资宁肯战死,绝不窝囊死!”

  “干他,一起上啊!”

  “.”

  一大批溃兵转回身来,随同典韦,反击追兵。

  虽然,在其身后有敌军骑兵,但他们已然不顾性命,决心以死鏖战。

  这样的士卒不是很多,但却让更多溃兵放缓速度,转身观望战场,心头燃起希望。

  此刻,战场中。

  典韦身先士卒,独挡一面。

  他一戟劈死个士兵,侧身避过战矛,反手又是一戟,拨开身前战矛,张伸猿臂,直将一个猛冲过来的悍卒,挟在肋下。

  力贯臂膀,猛然用力。

  咔擦!

  夏侯军中悍卒的脖颈,应声而折,扑腾两下,当场没了动静,竟是直接被典韦靠臂膀,硬生生折断,血流如注。

  “喝!”

  一声爆喝,如雷霆炸响。

  此刻的典韦彷佛自带领域类威压技能般,虎目圆睁,腾腾杀气,实质化般地逼退敌军,各个持矛瞄准,却是怯生生不敢上前。

  这一幕。

  被夏侯渊尽收眼底。

  对方身材魁梧,来势不凡,的确很难对付。

  可是

  夏侯渊回头瞥一眼不断逼近的洪流,顿时吃了颗定心丸。

  他鼓动全身劲气,声势倒也非同小可,坐下骏马纵蹄狂奔,在地上踏出滚滚烟尘,劈头就是一招劈山断河,朝着典韦的头顶,狠狠敲来:

  “兀那贼厮,吃某一枪!”

  夏侯渊可是这支曹军的主将。

  他的出现,顿时引起了两军将士的关注。

  曹军将士期待着他斩将立功,再次提振军心;

  张邈士卒则盼着他惨死于典韦之手,好打消最后的疑虑,齐齐反扑。

  虽然

  典韦以步战面对骑战,在声势上落于下风。

  但是,面对这兜头劈来的铁枪,典韦却是虎目圆睁,丝毫不惧。

  他侧身一倒,避过铁枪袭杀的刹那,掌中双铁戟冲着马腿,猛然横削了过去,希吁吁的马鸣声炸响,凄厉中透着股极致的痛苦。

  但见,战马前蹄如同撞在山峰,半截马腿抛飞,马臀在惯性的作用下,向上撅起个令人发指的高度,直将夏侯渊颠飞马背,凌空旋转三百六十度,狠狠摔落在地。

  噗!噗!噗!

  巨大的冲击力,让夏侯渊滑出一段距离,接连撞飞七、八个猝不及防的士兵,方才泄掉力量,止住退势。

  夏侯渊忙不迭翻身,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抡出一道如月的寒芒,直将四周欲飞扑上来的兵马,齐刷刷撩翻在地。

  噗—!

  此刻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掩着心口,哇的喷出一口二十年的老血,那张脸霎时惨白,彷佛被人抽走了精元一般。

  抬眸凝望。

  却见典韦已然复起,双手的铁戟舞动如风,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直将本方将士接连斩杀,其势如虎,悍勇之极。

  “杀—!”

  典韦一招落败夏侯渊。

  顷刻间。

  局势逆转!

  张邈麾下士卒提刀猛冲,开始反扑夏侯渊麾下的百余精兵。

  夏侯渊岂敢犹疑,奋力起身,忍痛鏖战,一杆镔铁大枪在手,是接连飞刺,不停诛杀迎面扑来的士兵。

  虽然,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有十三、四人惨死于其手,但对方战意汹汹,前扑后继,悍不畏死,硬是靠数量,不停围攻濒死的夏侯。

  “嗬啊—!”

  夏侯渊持枪在手,咬牙嘶吼,回头瞥一眼滚滚烟尘,怎么近在咫尺,反倒却没有了动静,甚至连烟尘都落了三分。

  怎么回事?

  夏侯渊心如死灰,懵逼不已。

  都尉的万千大军呢?

  怎么到跟前,却没有了动静?

  不应该啊!

  正当夏侯渊为之愕然时。

  一个骑兵纵马冲杀而来,在其马尾上,绑着一捆枝条。

  夏侯渊恍然大悟,适才铺天盖地的烟尘洪流,非是万千战马狂奔引起,而是枝条拖地,激荡产生,此乃疑兵之计而已。

  更令夏侯渊诧异的是。

  眼前策马杀来的战将,身上穿着的不是曹军的军服,更不是任何一支兵马的军服,而是寻常百姓的服饰。

  难不成

  他们不是自家骑兵?

  一念至此,夏侯渊彻底懵了。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民间能有什么力量,可以偷袭张邈大营得逞,甚至还能想到以枝条虚张声势,吓退张邈。

  “夏侯将军,速速上马!”

  来者潘璋,奉程立之命,寻找夏侯渊,将其带回。

  噗!噗!噗!

  潘璋手持一杆镔铁大枪,左右轮转,不停袭杀,勇不可挡。

  趁此机会,夏侯渊回头凝望。

  但见

  正有三人围攻典韦。

  证明这支小队,是友非敌。

  夏侯渊不敢迟疑,当即伸手给潘璋,潘璋纵马掠过,猛地一拽夏侯,将其拉上马背,从另一个方向,作势便要迂回遁逃。

  “将军可还能战?”

  潘璋一枪扎死个士兵,试着问道。

  “勉强可战。”

  夏侯渊不敢隐瞒,强忍着剧痛,夹紧马腹。

  “坐稳了。”

  潘璋提醒一句,猛地一夹马腹,战马速度再次提升,冲着其防御薄弱之处,迅猛突击,企图趁张邈大军合围之前,彻底杀出重围。

  “尔等何人?”

  夏侯渊咬牙询问。

  他岂能甘心如此败北。

  若是逃不出去,鄢陵必失,此乃己之罪也。

  “我等乃是.”

  潘璋自然不敢隐瞒,和盘托出道:“西行往南阳,投靠弘农王的义士,本想暗中相助,力保鄢陵不失,怎奈将军追杀出城,因此不得已虚张声势,赶来驰援。”

  “啊,这”

  夏侯渊怎么也不敢相信。

  事情的经过,居然是这个样子?

  “尔等多少兵马?”

  夏侯渊试探性问道。

  “不足百骑。”

  潘璋老实回答。

  呃

  夏侯渊心如死灰。

  自己数百精锐,尚且死伤甚重,何况这不足百骑。

  不过,当他扭头回望战场,三骑酣战典韦,不落下风,却又再次升起一抹突围的希望。

  可惜的是,这支兵马实在太少,而张邈营中士兵的反扑,却又凶悍之极。

  任由潘璋如何纵马驰骋,速度总是慢上半拍,可供突围的机会,竟是越来越少。

  “该死!”

  夏侯渊顾目四盼,心中大恨:“咱们要被包围了,在这样下去,即便没有战死,也会被硬生生耗死。”

  “全都怪我!”

  言至于此,夏侯渊懊恼不已,恨得牙根直痒痒:“若非我错误判断了局势,岂能追出鄢陵城,将唾手可得的胜利拱手相送。”

  潘璋同样想开口骂人,但见夏侯渊已经认错,便不再追究:“夏侯将军,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突围,你且忍着,咱们继续冲杀!”

  夏侯渊颔首点头:“好!”

  此刻。

  乱军之中。

  刘关张围攻典韦,心中大骇。

  对方虽是步卒,但却身手矫健,速度不输战马,又因目标极小,腾挪躲闪间,甚至要比战马更加灵动,掌中双铁戟猛劈进攻,浑厚的力量,便是让关张二人,都不由为之惊叹。

  这哪里是人,简直是一头人型凶兽!

  关羽、张飞怎么也不敢相信,张邈麾下居然还能有如此凶悍的将军。

  刘备动了爱才之心,扯着嗓子呼喊:“将军神勇无敌,因何不弃暗投明,归顺南阳新皇,为朝廷建功立业,却要委身于张邈麾下,任凭那董贼摆布。”

  铛—!

  典韦一戟劈落,被张飞蛇矛阻挡。

  不等身侧关羽持矛突袭,典韦脚踏诡异步伐,环着张飞坐下宝驹,腾挪躲闪,准备伺机而动,先杀战马,再诛敌将。

  避过关羽,刘备长剑从另一个方向,兜头劈来,将典韦退路无情封锁,企图将其诛杀在三人的合围之中。

  可是

  典韦出手竟然更快。

  他一个箭步猛冲,右手铁戟磕开刘备长剑,身子顺势窜出包围,左手的铁戟抓住机会,冲着刘备坐下战马,兜头便是一戟猛劈。

  铛—!

  一声清脆。

  张飞的蛇矛斜刺里窜出,在距离马首不足两寸的地方,将其拦下,旋即一抖矛尾,诡异的力量传至矛头,磕开典韦铁戟的同时,作势便是一招巨蟒绞缠:

  “二哥—!”

  张飞咬牙嘶吼,企图纠缠典韦,给关羽制造一招必杀的机会。

  可典韦岂能如其所愿,身子猛地往下一沉,掌中铁戟哧愣愣划过蛇矛,硬撑着其掠过自己的面门后,猛劲儿磕开。

  “该死!”

  张飞眼突面红,心中大恨。

  眼前这人虽是步卒,但力量浑厚,足以抵抗居高临下的进攻,身子虽然魁梧,但比之他们坐下的战马,小巧灵动了不知几许,辗转腾挪,如同游龙戏水,难寻其踪。

  虽然,对方没有高度上的优势,难以一招毙命,但却可以对体积更大的战马下手,先杀战马,再诛敌将,便是他应对骑兵的攻击套路。

  刘关张三兄弟武艺超群,配合娴熟,饶是如此,却依旧只能勉强压制典韦,若换作别人,估摸着早跟夏侯渊一个下场。

  更要命的是。

  对方兵力越来越多,程立、陈宫的骑兵不断有人战死,此消彼长之下,双方的实力悄然扭转,胜利天平转向敌方。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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