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入戏*?10-16_拯救美强惨后我红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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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入戏*?10-16

  乔稚欢没走太远,一个人躲在堆放场景道具的小屋子里。

  他听到身后有响动,急忙整了整情绪,回身发现叶辞柯就站在眼前。

  “到我的戏份了?”

  乔稚欢轻弯唇角,弯出个虚脱的笑容,趁着屋里晦暗不清,叶辞柯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赶紧低下头,越过叶辞柯。

  快要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的胳膊猛然被人捉住。

  叶辞柯将他面向自己,看到乔稚欢的表情后微微一怔。乔稚欢眼圈微红,鼻尖也透着些粉。

  “对不起。”他有些惊讶地道歉,看来阮思唤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乔稚欢逞强地笑了笑:“你向我道歉干嘛。倒是你,没被吓到吧。”

  “万一摔下来,会很疼的。”

  说着,他想抽开自己手。

  结果,他的手没来得及抽出,就被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乔稚欢显著一怔,一半是被他的举动惊到,另一半则是因为叶辞柯的力气真的很大,几乎瞬间,他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了上来。

  乔稚欢其实很厌恶“被同情”。他立即细微地挣扎了一下,却被更深地扣在怀里,紧接着,叶辞柯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他的伪装。

  叶辞柯把他揽在肩窝里,在耳畔沉声问:“摔下来的时候,疼么?”

  “你怎么……”还没问出口,乔稚欢已经猜到了答案。

  一定是阮思唤,开拍的时候阮思唤一直在场边看,匆匆离开的时候阮思唤看出他不对劲,还试图拦住他,两人险些撞在一起。

  “对不起。”叶辞柯摸着他的头发,“我不知道你有过这样的经历。”

  “那么高……一定很疼吧。”

  乔稚欢停了片刻,木然说:“忘记了。”

  重重摔在地上的感触他的确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数万人的场子,近乎于死寂,当时不少站起来欢呼的观众还呆愣在当场,然后,他盯着满场的观众,看着自己的视野被一点点染红,大片鲜艳的颜色从身下蔓延出来,之后,数秒间,现场乱做一团。

  那本该是他人生中最的一场演出。

  这次他不记得昏迷了多少天,只记得醒来时,床前站着好几位板着脸的医生,经理在一旁大吼:“你再说一遍?”

  医生颇为无奈:“我说,这不是意外,是神经……”

  经理暴跳如雷,立即打断他:“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在说他以后都不能跳舞了么?”

  后半程,他冷眼看着经理又是头疼付多少巡演中断违约金,又是后悔没把保险金额买高点,又在打电话问舞蹈学校找他的“替代品”,简直像在看一出闹剧。

  那之后他就开始了漫长的、根本没人探望的休养。间或能在新闻上看到他原来的经理又发掘了多少新人,以及业界对他或恶意或善意的揣测。

  就在这段时间里,他无意间发现了那本小说,《陨落》。

  他第一眼就被小说封面吸引,封面上是个跳舞的人的剪影,舞者正从高处坠落,他心头一动,立即点开这本小说。

  《陨落》讲的是艺术家叶辞柯陨落的一生。

  第一部里,叶辞柯的生活、事业接连受到打击,资本趁虚而入逼他签了不公正的合约,但他仍然保持抗争,读到几次惊险的地方,他甚至担忧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只想继续往后看。

  也许是职业的关系,他读这本小说有很强烈的牵动感,像是跟着叶辞柯一起努力,一起练舞,一起奋斗。受伤后,很长一段日子,都是叶辞柯的故事鼓励他走出来的。

  比照着叶辞柯,他也在不断反思自己,他太不坚持,而叶辞柯太过于坚持,他们都是不完美的半圆。

  第二部连载到一半,这本冷门小说忽然大爆,紧接着质量直线下降,十章里八章都在变着花样虐叶辞柯,然后就是套路的打脸。小说里还涌现出百十来个大小反派,所有的剧情都是为了折断叶辞柯的脊梁,看得人血压直线升高,评论里简直怨声载道。

  后来听传言他才知道,小说爆红之后,资本立即介入,带着枪手工作室接手整个项目,这些人压根不在乎叶辞柯的人设崩不崩、剧情合理不合理,在乎的是今天这一章有没有争议点,能不能带来更大的流量。

  看着被毁得面目全非的叶辞柯,乔稚欢出离愤怒,但他却发现,更多人对这本小说的爱被消磨耗尽就离开了,只有他万般难受,每天打开《陨落》,看到被毁得乌烟瘴气的目录又关上,然后重复上千遍。

  叶辞柯的故事很快被彻底毁掉,再也没多少人追更了,资本也弃了这个项目,评论区只留下一地鸡毛,可他还是割舍不下叶辞柯。

  这时候他才发现,叶辞柯的故事,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入戏太深。

  后颈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这时候乔稚欢才发现,叶辞柯仍把他箍在怀中,像怜惜小动物那样,温热的手掌从后脑开始,一直抚摸到脊梁,然后周而复始。

  他触过的地方留有火热的余温,却激起一种奇异的安心感,这时候乔稚欢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有人疼惜是这种感觉。

  像缭绕的香,尝过一次就会上瘾。

  他试探性地触上叶辞柯结实的肩臂,小心翼翼地将下颌贴上他的肩窝,确认对方毫无异样之后,缓缓将全身的重量全依在叶辞柯身上。

  乔稚欢在静默中拥抱了他很久,虽然隔着衣料,但两人的胸膛贴得很近,叶辞柯的心跳有力地敲击自己的胸膛,两个人的心跳就像在共鸣。

  原本乔稚欢的情绪就像大风中的一点残灯,强撑着最后的光亮,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却像被人温柔的呵护住,连四周的狂风也变得温柔。

  乔稚欢贴在他肩上:“……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问。”

  乔稚欢:“开拍前,你要我在你身上留标记,只是在引导我入戏么?”

  叶辞柯终于松开他,低眉望着他,晦暗如雾霭般笼罩,乔稚欢美得朦胧,就像一件艺术品。

  半明半暗中,乔稚欢红润柔嫩的唇微微张开,眼圈更因触动而微微发红,光影更是把他领口处露出的肩颈线条勾勒得细腻柔滑。

  叶辞柯低笑了一声,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乔稚欢垂下眼帘,像是在思索。

  他蓦然捧起乔稚欢的手,对方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有些茫然地抬眼望着他。

  叶辞柯略微低头,拿着乔稚欢的手,让他抚摸自己脸上留下的黑色莲瓣,声音更是放得很轻:“不全是。”

  乔稚欢的瞳孔显著震动。

  不知是因为他的回答,还是因为过于亲昵的举动。

  “乔稚欢!”门外忽然传来声呼喊。

  叶辞柯停在即将相触的瞬间,两人谁都没动,似乎都被刚才的喊声冻在原地。

  乔稚欢打算要走,即将转身离开的刹那,忽然被拉了回来。

  门外的人很是焦虑,不住地踱来踱去,距离近得连一切细微动静都清晰可闻,叶辞柯充耳不闻,握着他的手注视许久,有一瞬间,乔稚欢怀疑他可能要吻下来。

  不过叶辞柯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用指尖帮他整理妆容,又一根根理好他的发丝,这才松开他。

  他刚被叶辞柯牵过的手还覆着一层余温,有些酥麻痒痒的。乔稚欢没抬眼看对方的表情,只低声说:“那……我先出去了。”

  叶辞柯点头:“嗯。开心点。”

  推开虚掩的门,乔稚欢看见阮思唤讷讷站在门外,他冷冷瞥了一眼阮思唤,一语未发便离开了。

  回到摄制b组,赵英杰的部分刚刚拍完,乔稚欢立即去找党锐道歉,说不知道有没有耽误拍摄。

  “没有的事!来给你看看粗剪。”

  党锐把电脑上的粗剪调出来,拉动进度条,正巧是叶辞柯钢索断裂,整个人下坠,乔稚欢失神的段落。

  党锐把这一段和乔稚欢在叶辞柯脸上点下莲瓣标记的慢动作叠在一起,画面语言瞬间丰富不少。

  “不错吧!”拍出好片段,党锐尤其兴奋,“接下来拍几个齐舞大全景,今天就可以收工了。”

  说着她就拍着手站起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乔稚欢回归,拍23场全景舞蹈,场记对一下细节。”

  所有学员归位。

  工作人员立即忙得像陀螺,核对起一百名学员的妆造、配饰对不对,场记对着平板一个一个点过去,忽然,她停在叶辞柯身前,皱眉问道:“叶老师,你勋章呢?”

  叶辞柯左胸的确少了一枚勋章,只留下小半截固定钢针。

  她对着平板上的定妆照片:“你前胸应该有八枚银饰勋章,两条银穗绶带,最左边那颗不见了,赶紧找找,是不是掉在哪里了。”

  场记主要是核对妆造防止穿帮的,如果是后排学员妆造不对,还能镜头一模糊含混过去,但叶辞柯是站在双c位的人,他的配饰出问题,整场大全景都拍不下去。

  旁边的学员有些不解:“叶老师也会出错?”

  “是不是心里有事?没顾上?”

  附近的工作人员当即沿着叶辞柯走来的路径倒着找。

  出于关心,乔稚欢有些不安地回头。

  这时,站在第四顺位的魏灵诉极其自然地扶了乔稚欢一下,右手却几不可查地从他侧襟滑过,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人员身上,装作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找到了。”

  所有目光立即聚集到魏灵诉身上,他正举着一枚银质勋章:“就掉在地上。”

  场记见状松了一口气,慌忙跑过来接下,连连道谢。

  她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说:“奇怪。这里我刚才找过,明明没有啊。”

  乔稚欢耳根一红,只当没听见。

  叶辞柯的配饰挂在他的衣服上……好在发现人是魏灵诉,他向来很有分寸感,不会乱问问题,这算是万幸。

  如果发现人换成小尖牙,现在片场可能就是社死现场了。

  场景服饰核对完毕,党锐一声令下:“准备开拍。”

  之后的拍摄进行的很顺利。

  练习时间有限,收工之后,所有学员不敢怠慢,全部回到了自己所属的练习室中。

  练习室里,魏灵诉果然什么都没问,甚至装作无知无觉,只凑在乔稚欢身边听他和奸商讨论总谱修改意见。

  乔稚欢略去福利院的部分,只把拍姐合作的事情也告诉了奸商,奸商顿了一秒:“拍姐?会唢呐的拍姐?”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将手一拍:“王富贵啊!她也来,这回真的稳了!”

  ……王……富贵?

  难怪他问拍姐本名,拍姐支支吾吾说就叫拍姐吧。

  晚上,叶辞柯从食堂带来了些吃的,所有人正边吃边讨论。编曲也越来越顺,基本成形。

  正在此时,练习室大门忽然打开,熟悉的机械系统音从门口传来:“queen——”

  一张身份牌被高高举在空中,阮思唤举着扑克牌,缓步踱了进来。

  跟拍摄影和看热闹的学员立即涌入练习室,天花板上传来系统的说明音:“身份牌发动,q,队员替换。”

  “请在对手队伍中选择一名队员,与本队伍已选择队员进行替换。”

  阮思唤没有立即选人。

  在众人或惊讶或戒备的目光中,他轻拈着身份牌,悠闲地在乔稚欢队坐着的桌前来回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乔稚欢身上:“欢欢,你猜猜,我会换走谁?”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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