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林听是被吻醒的。。。。。。_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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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林听是被吻醒的。。。。。。

  不意外她会生气,钟斯年也没因她骂自己而生气,反而勾唇浅笑,“家里有外伤药,等会记得让她擦,然后晚上多做两个她喜欢的菜帮她压惊。”

  “好的。”王婶立刻应下岑。

  收了线,钟斯年方才抬眸看向对面的刑晓旭,“继续,刚刚说到哪了?”

  “.....”恋爱的男人智商为零,能够见到钟总这一面也是难得,但刑晓旭还是觉得有些无语,“刚说到......”

  再无语也还是要接着报告工作。

  过完落叶飘零的秋天,迎来白雪皑皑的深冬,元旦节,平安夜,圣诞节,钟斯年逢节必出现在她面前欢。

  送个礼,蹭餐饭,搂搂抱抱,亲亲吻吻,即便是箭在弦上,只要她不愿意,他也不硬来强迫他。

  除了不分手,不与别的男人亲近,暧昧,他真的做到她做任何事都不干涉。

  林听心里不是没有触动,且触动还很强烈,但这些触动还不足以让她放开心,毫无芥蒂的答应跟他复合。

  跟他一样,她也是个偏执的,只是偏执的点与他不同。

  年假前一个月,林听向公司递交辞职报告。

  她的去留从来由不得部门主管,人事部经理做主,这份辞职报告不到十分钟就传到安子墨手中。

  安子墨第一时间通知钟斯年,“老大,你家小听听要辞职。”

  电话那端的钟斯年明显愣了一下,“原因?”

  “世界很大,她想去看看。”安子墨照着林听的辞职报告,挑重点念,“她想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突破自我。”

  世界很大,想去看看,这是打算离开安城的意思?

  是要突破自我,还是为了躲他?

  坐在办公室里的钟斯年,看着电脑屏幕上她的照片,忽然觉得心慌,比她当初不由分说的跟他提分手更慌。

  留在安城还算是他在掌控之内,离开安城,他将对她一无所知,想见更是难上加难。

  不在眼皮底下,不受控制,可发生的变故就会跟着变多。

  下班前一个小时,林听再度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她知道肯定是因为辞职的事,只是没想到,钟斯年竟然也在。

  没想过,但看到了也不觉得意外。

  安子墨与他本来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关系。

  “安总,钟先生。”她很恭敬的打招呼,恭敬的越是让人挑不出毛病,越是疏离。

  钟斯年面无表情,但从其身上散发的冷气显示,他心情很不美好。

  “进来吧。”安子墨招呼她进门,“现在是私人时间,关上门可不许再安总,先生的叫,听着生疏又刺耳。”

  他是习惯了,这话主要是帮他家大哥说的。

  私人时间,也即接下来要说的是私事。

  林听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走进去,关门。

  安子墨在她进来后起身,“有什么话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谈,我出去视察下工作。”

  他这是为他们腾地的意思。

  林听微拧起眉。

  安子墨经过她身边,顿住,轻叹一声,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门口,开门,关门,就隔开两个世界。

  林听没挪动脚步,垂着眼眸不太敢直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反倒是钟斯年,目光从她出现就没再从她身上移开过。

  他第一次怀疑,她或许对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深情,不然怎么会舍得说分就分,说断就断,断了也没像他那样,总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她,哪怕不露面都好。

  她从来没有过,每次他出现,她表现出来的都是不太想见到他的样子,例如现在。

  他长这么大就栽过两次跟头,第一次是十几年前那场车祸,断送军旅生涯,过了两年牢狱生活,第二次,爱上不该爱的人。

  从此,不管他在外面多么风光,事业多么成功,在她面前,他都是输的那方。

  “过来。”他肯定,他

  tang要是不主动,她能站到晚上也不吭一声。

  林听抬眸看他一眼,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中间隔看了一张长形茶几。

  茶几上三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一盘点心,还有她的辞职申请书。

  显而易见,那杯没被没碰过的咖啡是留给她的。

  钟斯年把咖啡推到她面前,“好端端的为什么想要辞职?”

  他了解过,她工作能力,工作态度很好,跟同事相处也很不错。

  如果第一次进来是因为他的关系,第二次得到认可,绝大多数是她自己努力挣来的。

  靠关系得来的尊重只能是表面,能力才是让人心悦诚服的根本。

  “从小到大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我想乘着现在年轻又没有家庭负担多到外面走走,开阔视野,也换种生活方式。”林听低头,一边把玩自己的手指,一边盯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后面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很清楚,“你说过只要不分手,不跟男人乱来,其余你都不会干涉我的。”

  他是这样说过,但他那时没想到她会生出离开安城的念头。

  “真的只是出去走走,不是为了躲我?”钟斯年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手指被掰出声音,林听轻点下头,“出去走走。”

  俊脸上浮起笑意却不达眼底,钟斯年叫她名字,“每次撒谎,你都喜欢玩手指或是卷衣摆掩饰心虚,微抵着头不敢与人对视。”

  被戳破了。

  她是想出去走走,也想借此次让他们慢慢淡化对对方的感情。

  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方式。

  “呵。”钟斯年冷笑,“你说你放不下心结,不想跟我熬成怨侣,彼此痛苦,我放你离开,给你自由,就算再不愿意,再怎么想,若非节日也都克制地不让自己出现在你面前,我给你时间是想给你一个没有遗憾,没有痛苦的以后,显然你把我的退让当成变本加厉的资本,试问,你在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

  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跟她坦白自己的痛苦,对于像他这样的硬汉,此举无疑是把自己血淋林的伤口拆给她看。

  林听咬紧牙关,抬眸看他一眼又迅速撇开,对他的质问无以反驳。

  还不够狠,心里设想的那些伤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的对决,这根本是在拿着钢针狠往对方心尖上扎,被扎的一方有多疼,出手一方就有多痛。

  林听闭上眼睛,忍下溢在眼眶的泪光。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气氛低迷。

  各怀心思。

  打火机滑开的声音,是钟斯年点燃支烟。

  接着是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人。

  哒哒哒的脚步声,声声沉重地好似敲在心尖上。

  他很累了。

  这一次是真被她伤到了。

  她能感觉到。

  林听也跟着起身,转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看着他拉开门,好几次想开口叫住却又都忍了下去。

  叫住又能说什么呢?

  说她不走了,还是说愿意重新跟他开始?

  无论哪一点,都是不现实的,她根本无法保证,自己如果跟他长相思守后会不会在午夜梦回想起妈妈时对他生出怨恨,继而陷入没完没了的冷战,或争吵。

  反反复复消磨感情,互相折磨。

  如果是这样,那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砰”的震耳关门声,震得林听身子一颤,她跟着那扇门一起闭上眼眸,泪珠顺着睫毛滑下脸庞。

  安子墨就在秘书室里,并没有所谓的考察工作。

  看到钟斯年沉着脸出来,他立刻起身走出秘书室,迎上他,“谈崩了?”

  钟斯年揉揉眉心,随手把刚抽两口的烟投进一米开外的小垃圾筒

  ,抬眸看向满脸关心的好友,淡然出声,“让她走。”

  安子墨愣了一下,转而说道,“让她辞职是没问题,只是你要想好,就她现在这种无牵无挂的状态,一旦离开安城,回不回来是个未知数,其实......”

  顿了几秒,看眼他脸色又才又继续,“以我看,你就是直接把人拧回家她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这女人啊真不能太惯,惯多了会上房揭瓦。”

  钟斯年微勾起唇角,拍拍他肩膀,“进去吧,保不齐在里面哭呢。”

  出去看世界也好,躲他也好,这次他只给她半年时间,半年期限一到,不管她是什么心态,不管她在世界哪个角落,他就是绑也会把人绑回来。

  这是还没来时就做好的决定,之所以会过来问她,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的想要当面听她说。

  其实这样也好,有个期限,他也不用再遥遥无期的等待。

  虽然这个期限是他单方面定的。

  听见开门声,林听急忙擦干眼泪,平复情绪。

  安子墨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了一会,走进来,绕过她,坐到钟斯年刚坐过的位置上,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笔,扯过她的辞职申请,刷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批准。

  “能够这么一而再再而三让老大做出让步的女人,除了他妈也就只有你一个。”签好字,他拿起申请书起身,走到她面前递给她,“拿去吧,想什么时候走都随你。”

  林听吸下鼻子,垂眸看向他手上已签好字的申请书,伸手接,“谢谢。”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安子墨捏着一边不松手。

  林听抬眸,“你说。”

  “在外面的时候多想想,什么才是对自己最重要,最想要的?什么才是你父母最期盼,最希望你能拥有的?如果这辈子真的就这么失去老大,你会怎么样?暂时就这三条,用心想。”安子墨说完松开手,把申请书完完全全交到她手上。

  为这对别扭的鸳鸯,他也算是操碎了心。林听把辞职书折叠,放进衣服口袋,仰头看他,“谢谢,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他提出来的这三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成千上百次,结果是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痛苦。

  林听转身离开,脚踏出门时又忽然听见安子墨说,“人就一个颗心,你悠着点伤。”

  尽管安子墨明确说了想什么时候走都随她,林听还是按照公司规定,从递交辞职日算起,满一个月才办理离职手续

  离职当日晚,她请了整个部门的同事吃散伙饭,一行人在ktv里玩到快凌晨才散场。

  林听喝了点酒,有一点醉,但意识还是很清醒。

  跟同事一起出包间下楼时,遇见钟斯年跟他的得力助手,童奇。

  两人感情生变的消息并没有对外透露,同事们都还当他们是热恋情侣,纷纷跟他打完招呼就自觉把她交给钟斯年,“既然钟先生来接,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说这话的是曾经帮她带过午餐的女同事。

  感情未生变故前,钟斯年经常过来接她。

  “喂,你们......”林听想跟他们一起走,话还没说出口被对面男人散发的冷气震住,抬头眼巴巴的看他,愣了半响,有些呆地抬手做了个打招呼的手势,“嗨,好久不见。”

  从上次不欢而散,到今天一个月零一天,他们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或许出现了,但她没有看到他。

  钟斯年表情很冷,很黑,很沉,他没理会她,而是偏头淡淡嘱咐身边的童奇,“送她回家。”

  外人不知道,作为身边人的童奇还是很清楚,两人目前跟分手没什么区别,当下点头应下,“好的,林小姐,请跟我来。”

  林听没动,微蹙着眉头,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送我吗?”

  她以为他出现在他们面前是要送她回家的

  钟斯年微愣,微眯起凤眸,“你想要我送?”

  还要她想吗?

  p

  他从来都没有在这种地方,把她扔给别人过。

  更何况她今晚还喝酒了,就算很清醒的没有表现出醉意,但酒味还是很浓,他不可能闻不到。

  “算了,我自己打车。”林听心里带了情绪,虽然她知道这样很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让话蹦出口。

  越想越恼,直接迈步走人。

  童奇不知如何是好,“boss......”

  他是送还是不送啊?

  凤眸晲着那道急匆匆走向会所大门的背影,微勾起起唇,又觉无奈,“后面你盯着,明天告诉我进展。”

  童奇点头,“明白。”

  原来是过来工作的。

  林听稍微放慢步伐。

  钟斯年几步追上她,大手很自然地握住她的。

  林听有些抗拒,“你有工作就去工作啊,我又没关系。”

  知道他不是故意不送自己,她心里那些小情绪也跟着消散。

  对此,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很婊。

  一面卯足劲想要相忘于江湖,一面,人家一表现出不在乎自己了,心里又觉得不舒服,忍不住要闹点情绪。

  所以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点小事,童奇搞得定。”回应地语气再冰冷,握着她的手是暖的,半点没松。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他的冷自动被林听理解为,不甘不愿。

  感觉像是被她强迫似的。

  林听心里又不舒服了,原本默许被他牵的手也用力从他掌心挣脱,“用不着勉强自己,我又不是没打过车。”

  这几个月,她出门回家都打车,也没见出什么事。

  本来她跟同事一起走,等下回去也是要自己打车的。

  握在手里的温软抽离,心也跟着跳了一下,钟斯年沉着脸,再度把这份柔软包进掌心,“放你走才是勉强自己。”

  态度还是很冷淡,但语气多了温暖,妥协。

  会所外的临时停车场。

  林听站在路口处等,钟斯年进去把车开出来。

  到她旁边停下。

  从室内到室外,牵着走了一路,到这一步若在推脱就真的是太虚,太假。

  林听只在座副驾驶还后座间犹豫几秒就上车,关门,系安全带。

  钟斯年等到她弄好才开车上路。

  凌晨时分,行车不多,除了红绿灯,可谓是一路无阻。

  饶是这样,林听也还是睡着了。

  这份安心是出租车无法给予的。

  打车时,再困她都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

  钟斯年调高暖气,待她熟睡后又暂停下车,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盖上。

  “就这状态还敢嚷嚷着自己打车,也不怕被人卖了。”一面满足于她的信任,一面又浮生起恨铁不成钢的情愫。

  睡着的林听听不见,自然也给不了回应。

  昏暗的车内光线遮不住男人脸上的柔和,钟斯年忍不住伸手捏她脸,直到熟睡的小女人发出不满的抗拒声,抬手拍他,同时迷迷糊地,“斯年你别闹,我头晕,困。”

  这是闹分手后,她第一次去姓唯名的叫他。

  俊脸扬起淡淡笑意,钟斯年又捏了一下才坐好,开车。

  犯倔脾气阶段,她只有喝醉跟睡着才会这么乖顺的任他揉捏。

  到达目的地,他也没有叫她,而是动作轻柔的抱人下车,开门回家。

  听到动静迎过来的卡卡,见到他越加兴奋,钟斯年在它欲叫出声时嘘了声,“别吵,听听睡着了。”

  卡卡果真就不叫了,只是兴奋的围着他绕,追随他的脚步,直到上楼,直到回房。

  关门时钟斯年低头看着脑袋的卡卡,轻声细语,“下去吧,明早再陪你嗑唠。”

  他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卡卡明显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它的主人已经狠心的把它拒之门外。

  怜它等一个多月才等到男女主人同框,结果却只能蹲在门口不高兴的哼哼。

  连叫都不能叫一声。

  林听是被吻醒的,大脑严重缺氧,压在身上的重量也让她喘不过气。

  以为是在做梦,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钟斯年。”

  语气是不满的,甚至带着恼怒,但声音,娇媚绵长,无一点威力。

  “嗯。”钟斯年边吻边应,手上动作更是没停。

  “干什么呢,你起来。”林听气急败坏,显然是不愿意。

  “干你啊。”钟斯年不以为意还答得干脆***。

  伴着这话落下,留在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失去领地。

  林听挣得越发厉害了,对他又踢又锤,然......

  生龙活虎尚且干不过他,更何况是浑身软绵似水时。

  最后一座城池也在他势如破竹的攻势中,失守,被侵占......

  后面任凭她再怎么犟都是枉然。

  最开始抱她进房,到自己洗澡上床,钟斯年尽管想做但并没有乘人之危的打算,只是.....

  开了荤又素了几个月的精力旺盛的男人,对这方面的需求可谓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起始只是想要给她个晚安吻,沾上了又觉得不够,越来越贪心,进一步,再进一步,最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醒来正好。

  比起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他还是喜欢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做件事,尤其喜欢看她在清醒的时候为自己绽放的样子。

  很美,很勾人。

  一次又一次.....

  林听一度觉得床要塌。

  回来已是凌晨,折腾几个小时天际微亮。

  最后一次林听连反应都给不出来了,累的,没劲动,嗓子也哑的叫不出声。

  而这对钟斯年而言,仍是意犹未尽。

  帮她洗了澡,再换掉湿润的床单,拉上厚窗帘,上床拥着她,伴着窗外的鸟叫,心满意足的入睡。

  彼时已是清晨六点。

  钟斯年失了与卡卡的约,王婶做好早餐等到中午也没见人下楼,然后犹豫着要不要准备午餐。

  早上出门买菜时在玄关看到一双男士皮鞋,于是她知道林听房里有男人,这个男人多半是她的老雇主,钟先生。

  所以她没想过要上去敲门叫吃饭。

  睡前被榨干最后一丝精气神,林听一觉睡到下午。

  冬季的白天很短,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天空灰蒙蒙的。---题外话---两章一万,本来是想更一万二的,结果被电脑坑了三个多小时,各种心塞就不提了,明天继续补更,顺便也想求个月票,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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