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归人还是过客
第406章归人还是过客
看着胡欣一头雾水的样子。
林灰知道自己刚才表达地似乎不是很确切。
林灰道：“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出书也是利用个人号召力赚钱。
而开发游戏有些时候也是利用个人号召力赚钱？
那样的话我为什么不去随便开发个游戏呢？
我在游戏上号召力更赚钱，随便去搞个游戏岂不是更容易赚钱。
在最近的恐龙小游戏这款海外上线的游戏上你也看到我的号召力了。”
胡欣原本想回复林灰说写书能拓展林灰在游戏领域的知名度啊。
不过胡欣转念一想。
林灰似乎在游戏之外的知名度本来也就不错啊。
虽然林灰在游戏之外的领域知名度当下还有些淡薄。
但随着官媒的报道林灰游戏之外的领域所搞出来的事情同样会很有知名度。
额，所谓的拓展林灰在别的领域知名度这样的理由显然是不能说服林灰去写书的。
林灰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他需要胡欣给出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而已。
胡欣没想过有一天她做事还需要找理由。
胡欣从小到大都是颜值担当那种。
在颜值即正义的情况下。
胡欣很多时候想做什么事情几乎都一路畅通无阻。
即便很多事情是需要别人同意才能成行。
似乎也从来没费力过。
在林灰这却碰壁了。
尤其是胡欣自觉她在一开始就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了。
为什么还是会碰壁呢？
是因为她姿态放得太低而让林灰觉得她有所求从而抵触么？
不能这样吧，这样也太背运了吧。
之所以把姿态放得足够低也不是因为胡欣现在渴望利用林灰的名号那赚钱。
像给林灰出书，稿费什么的胡欣完全可以分文不取。
至于出书的前期投资胡欣也可以自行垫付。
至于林灰的收益？
胡欣也会帮林灰争取到最大。
毕竟胡欣还是有些图书刊印出版方面的人脉的。
林灰真的属意有出书的打算的话。
胡欣甚至感觉可以利用一些关系帮林灰谈到版税8%~10%这样。
一切条件也会尽力照顾林灰的感受。
胡欣分文不取，但该林灰所得的胡欣都可以帮林灰争取到最大。
至于文章胡欣可以胜任。
如果林灰怀疑胡欣的水平，胡欣可以找来朋友里一些比较有知名度的作家帮忙代笔。
总之，林灰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棘手的事情。
甚至于可以说：
林灰只要点头赞同了这件事到时候只要数钱就可以了。
至于胡欣为什么要如此做利人却几乎不利己的事情呢？
胡欣只是希望能有机会为林灰做点什么。
当然，胡欣也不是服务型人格。
胡欣有自己的考虑。
最近接触林灰这段时间以来胡欣可以说是相当之清楚林灰的成长速度。
像林灰这样的少年新贵，未来完全是不可限量。
现在如果真的有机会能为林灰做点什么事情从而能搭上林灰的车的话那绝对是血赚。
总之，这在胡欣看来是一笔相当划算的投资。
可惜，看现在的情形，似乎是林灰根本看不上写书赚得那点钱而已。
至于说写书收获的名声。
没钱人想着扬名立万，有钱人却拼命想着和光同尘。
名利什么的或许在他们看来是鸩毒。
又思考了小一会。
胡欣发现她竟然还真没啥合适的理由去说服林灰去写书。
至于说用别的手段得以走近林灰的身边？
胡欣倒是有想法，毕竟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但也仅仅是停留在想法上。
胡欣并没啥这方面的经验。
光是想想这些事情，胡欣就觉得有些脸红了。
何况是说实操什么的。
根本就不现实好不好。
……
正在胡欣胡思乱想之际。
突然胡欣耳际传来林灰的话语。
林灰：“你刚才说你打算就一些细节进行深挖。
能说说你打算具体深挖的是哪些细节么？”
林灰的话语还是林灰惯常说话的语气。
措辞神马的也跟林灰平时说话没啥区别。
不过林灰这句话在胡欣听起来不亚于天籁之声。
这意味着事情出现了转机啊。
在最近的接触中，胡欣还是大致知道林灰的性格习惯的。
那就是林灰几乎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此时既然林灰询问道胡欣她写书的一些细节。
那么大概率林灰是对胡欣的提议真正产生了兴趣。
如此，岂不意味着胡欣真的有机会能够借“出书”这件小事攀上林灰这趟车？
以林灰这种恐怖的崛起速度。
倘若真的能搭上林灰这趟快车的话绝对会受益多多。
也无怪乎胡欣会心动。
涉及到要林灰趁着最近热度大涨的契机搞出来一本书这件事。
胡欣还是很认真地经过一番权衡的。
对于林灰现在问出来的问题胡欣也完全是了然于心。
胡欣不假思索道：“比如说你的性格特点啊、你在做事业时候的原则啊，就比如你在开发路线选择时候的一些倾向或者思维习惯，这些都可以成为可供挖掘的细节，除此之外，还有……”
这些内容胡欣早就打过很多遍腹稿了，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了。
此时恰逢林灰问询，心中所条陈出的具体施为的方略简直是手到擒来。
胡欣本来就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看到林灰偶尔点头表示认可。
胡欣讲述地更起劲了。
其实关于“出书蹭热度”这件事林灰倒不是很在乎。
至于原因么，此前林灰也直言相告了。
如果真的是为了那点热度的话那林灰还不如趁机出些游戏。
毕竟即便同样是利用号召力搞事情。
出游戏的话明显圈钱更多也更容易。
之所以对“出书”感兴趣。
是因为林灰对胡欣提到的对细节深挖很感兴趣。
首先，胡欣所说的细节挖掘绝不是将林灰包含人性弱点在内的细节无死角地向外呈现。
只是呈现那些看起来很与众不同的性格特点就够了。
而与众不同的性格特点很多时候另一种层面来看到的话无限接近于普世价值标准下的缺点。
将一些缺点通过各种粉饰包装成与众不同的特点。
虽然常言道，理不辨不明。
但事实是很多时候道理说得越多反而越容易让人糊涂。
如此一来，出书简直成了混淆视听的上选。
借助于出书可以很轻松的达到“洗白”的目的。
当然了也得看操作。
似《大义觉迷录》那种直接对线撕逼的写书只会造成很多无中生有的麻烦。
虽然现在林灰没啥要给自己洗的地方。
但不代表林灰可以无视这项功能。
除此之外，既然写书过程中会挖掘很多细节或者说特点。
如此一来，写书就拥有了一定的宣传价值。
另外因为书里被挖掘出来的特点却不一定是书的主人公真实的特点。
大概率是加工创造之后的特点……
如此一来，一本书看似是写实的描写但可以向外界传达出很多误导信息。
这简直是坑人之必备啊。
虽然林灰做人做事一贯厚道。
但并不是所有人释放出来的都是善意啊。
有些人你不恶意误导他们。
他们也会不怀好意的揣度。
这样的人被坑也活该。
总之，林灰觉得写书这事如果利用合适的话还是能有很大操作空间的。
何况从胡欣的表态来看。
出书这事什么的也根本不需要林灰来操心。
但要说林灰一点功夫都不费，那也是不大可能。
毕竟所出版的书大抵最终成型之后还是以林灰的口吻来书写的。
这种情况下真折腾出什么事情来，林灰很可能躺枪。
总之，即便是林灰相信胡欣的诚意和能力，这件事林灰也不可能完全放手。
最起码还是要交代一二的。
虽然涉及到写书这种东西林灰并不是很擅长。
但无所谓，林灰终归是有钞能力的。
钞能力虽然不是万能的。
但最起码会大大提高很多事情的容错性。
即便是粗略地估算一下，林灰现在手里的资金也逼近二十亿元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写出的书没啥市场。
试印个百万册对林灰来说也没啥问题。
午饭是林灰同胡欣一起吃的，林灰同胡欣进一步谈了一些细节并对此次出书再交代一二。
得知林灰真的有兴趣将写书这件事情付诸于实践之后，胡欣更是热切地表示，在此前她已经查阅整理了很多跟林灰有关的资料了，林灰有真的有想法的话，那么胡欣随时可以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进一步精炼整理以搞出可堪一用的精华内容作为即将出版书的主体。
胡欣这话所传达的态度倒是蛮让林灰欣赏的，作为领导谁不喜欢有执行力的下属，虽然胡欣目前还没有明确表示要成为林灰的下属，不过观其迹察其行，林灰还是能得出基本的判断的，如果不是渴望到林灰身边工作的话，胡欣似乎也没必要卖力对他献殷勤。
尽管胡欣的态度让林灰欣慰，但林灰觉得就算是胡欣有很多现成的资料做参考，恐怕于进度周期也是无济于事，对于整理书稿的进度林灰可没有胡欣那么乐观。
写书这玩意除非是直接当文抄公，再不就触手怪再世，不然搁谁写书那也只能是花慢工夫，想要一蹴而就怕不是白日做梦。
而且涉及到纸质书籍，并不是书的内容敲定了就能很快在书店上看到相应的书售卖了。
一般按照正规出书流程中，实行的都是严格的“三审三校制”，即一部书稿在付印之前，要经过三个审次和三个校次，三个审次按顺序先后对原稿进行审读，三个校次则每一校后都要返回印刷公司修改，然后出下一校样。
且不说这三审三校要遇到哪些枝节，就是纸质书籍出版时书号的获取也不是那么容易，总之，麻烦事一大堆，至少林灰是觉得麻烦事一大堆。
当然，尽管林灰感觉麻烦事不少，不过林灰在和胡欣交流的时候，除了涉及到书的内容林灰提出一些个人的想法之外，林灰并没有说什么丧气的话打击胡欣的工作积极性。
毕竟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各有各的路数，兴许胡欣有自己比较特殊的渠道呢。
非但没打击胡欣的积极性，林灰还表示胡欣遇到困难的话可以随时联系他。
虽然出书神马的林灰也不擅长，但无所谓，林灰有钱，而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麻烦基本都可以用钱直接解决的。
总之，问题不大。
而且涉及到出书这件事林灰也是真的希望能落到实处。
别人活着大概就为了一日三餐。
林灰活着除了这些小目标之外，还有额外一层。
那就是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毕竟这个时空，林灰目前尚不清楚自己是归人还是过客。
万一特么的三年之期已到。。。直接人穿回去了，或者跑到别的位面呢。
虽然这是小概率事件，但总得留下的东西证明自己曾经来过吧。
因为这种想法作祟，涉及到出书这事林灰肯定是不藏私的。
不过尽管林灰表示胡欣可以随时找他帮忙。
林灰觉得胡欣即便真的遇到困难也大概率不会去找她，毕竟这件事情显然是胡欣递出的投名状。
真要林灰也介入其中的话。
那胡欣这个投名状的含金量无疑就要大打折扣了。
……
……
午饭之后，林灰想着要继续同伊丽莎白·妮诗进行交接，就同胡欣辞别了。
下午林灰同伊丽莎白·妮诗所带领的蘋淉方面的团队照例是在北域国际中心进行快捷指令这款软件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的交接。
交接过程依然很顺利，一切进度都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着。
林灰估计要彻底搞定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可能再需要一两天时间就可以了。
和昨天不同，昨天的话是林灰和蘋淉方面的交接团队无论怎么将进度加快，
当天也绝对是搞不定快捷指令这个软件转让合同上所规定的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所涵盖的全部内容的。
既然如此，昨天索性就稍稍放慢速度以确保交接的顺利。
但今天其实稍稍有点不同，今天如果赶赶进度甚至是熬熬夜的话林灰觉得是有可能直接直接在当日将快捷指令软件正式合同签订时所要求的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给直接搞定的。
但林灰并没有赶进度，一来林灰怕忙中出错。
像软件交接这种技术交接涉及到的协同是很复杂的，过于追求交接速度很容易导致一些本可以避免的问题接踵而至。
另一方面，直接两天不到就搞定价值1500万美元的升级任务的话岂不是显得林灰的工作很没技术含量。
这样交接的过快会不会让蘋淉方面觉得钱花的很不值？
交接的久一些才能显得林灰搞得东西技术难度高啊。
尽管这样做有故弄玄虚之嫌，不过林灰也不愧疚。
就像很多人应该都有过请开锁师傅的经历，其实要开锁师傅直接开锁的话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不过每次开锁师傅不也都鼓捣一阵子才开吗？
大概也是让顾客觉得花钱花得值吧。
生意嘛，不寒碜。
何况林灰虽然没赶进度，但林灰也没刻意去拖沓。
一切顺利的话也只消再有一两个下午就应该搞定了。
这个交接速度也算是很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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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胡欣一头雾水的样子。
林灰知道自己刚才表达地似乎不是很确切。
林灰道：“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出书也是利用个人号召力赚钱。
而开发游戏有些时候也是利用个人号召力赚钱？
那样的话我为什么不去随便开发个游戏呢？
我在游戏上号召力更赚钱，随便去搞个游戏岂不是更容易赚钱。
在最近的恐龙小游戏这款海外上线的游戏上你也看到我的号召力了。”
胡欣原本想回复林灰说写书能拓展林灰在游戏领域的知名度啊。
不过胡欣转念一想。
林灰似乎在游戏之外的知名度本来也就不错啊。
虽然林灰在游戏之外的领域知名度当下还有些淡薄。
但随着官媒的报道林灰游戏之外的领域所搞出来的事情同样会很有知名度。
额，所谓的拓展林灰在别的领域知名度这样的理由显然是不能说服林灰去写书的。
林灰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他需要胡欣给出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而已。
胡欣没想过有一天她做事还需要找理由。
胡欣从小到大都是颜值担当那种。
在颜值即正义的情况下。
胡欣很多时候想做什么事情几乎都一路畅通无阻。
即便很多事情是需要别人同意才能成行。
似乎也从来没费力过。
在林灰这却碰壁了。
尤其是胡欣自觉她在一开始就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了。
为什么还是会碰壁呢？
是因为她姿态放得太低而让林灰觉得她有所求从而抵触么？
不能这样吧，这样也太背运了吧。
之所以把姿态放得足够低也不是因为胡欣现在渴望利用林灰的名号那赚钱。
像给林灰出书，稿费什么的胡欣完全可以分文不取。
至于出书的前期投资胡欣也可以自行垫付。
至于林灰的收益？
胡欣也会帮林灰争取到最大。
毕竟胡欣还是有些图书刊印出版方面的人脉的。
林灰真的属意有出书的打算的话。
胡欣甚至感觉可以利用一些关系帮林灰谈到版税8%~10%这样。
一切条件也会尽力照顾林灰的感受。
胡欣分文不取，但该林灰所得的胡欣都可以帮林灰争取到最大。
至于文章胡欣可以胜任。
如果林灰怀疑胡欣的水平，胡欣可以找来朋友里一些比较有知名度的作家帮忙代笔。
总之，林灰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棘手的事情。
甚至于可以说：
林灰只要点头赞同了这件事到时候只要数钱就可以了。
至于胡欣为什么要如此做利人却几乎不利己的事情呢？
胡欣只是希望能有机会为林灰做点什么。
当然，胡欣也不是服务型人格。
胡欣有自己的考虑。
最近接触林灰这段时间以来胡欣可以说是相当之清楚林灰的成长速度。
像林灰这样的少年新贵，未来完全是不可限量。
现在如果真的有机会能为林灰做点什么事情从而能搭上林灰的车的话那绝对是血赚。
总之，这在胡欣看来是一笔相当划算的投资。
可惜，看现在的情形，似乎是林灰根本看不上写书赚得那点钱而已。
至于说写书收获的名声。
没钱人想着扬名立万，有钱人却拼命想着和光同尘。
名利什么的或许在他们看来是鸩毒。
又思考了小一会。
胡欣发现她竟然还真没啥合适的理由去说服林灰去写书。
至于说用别的手段得以走近林灰的身边？
胡欣倒是有想法，毕竟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但也仅仅是停留在想法上。
胡欣并没啥这方面的经验。
光是想想这些事情，胡欣就觉得有些脸红了。
何况是说实操什么的。
根本就不现实好不好。
……
正在胡欣胡思乱想之际。
突然胡欣耳际传来林灰的话语。
林灰：“你刚才说你打算就一些细节进行深挖。
能说说你打算具体深挖的是哪些细节么？”
林灰的话语还是林灰惯常说话的语气。
措辞神马的也跟林灰平时说话没啥区别。
不过林灰这句话在胡欣听起来不亚于天籁之声。
这意味着事情出现了转机啊。
在最近的接触中，胡欣还是大致知道林灰的性格习惯的。
那就是林灰几乎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此时既然林灰询问道胡欣她写书的一些细节。
那么大概率林灰是对胡欣的提议真正产生了兴趣。
如此，岂不意味着胡欣真的有机会能够借“出书”这件小事攀上林灰这趟车？
以林灰这种恐怖的崛起速度。
倘若真的能搭上林灰这趟快车的话绝对会受益多多。
也无怪乎胡欣会心动。
涉及到要林灰趁着最近热度大涨的契机搞出来一本书这件事。
胡欣还是很认真地经过一番权衡的。
对于林灰现在问出来的问题胡欣也完全是了然于心。
胡欣不假思索道：“比如说你的性格特点啊、你在做事业时候的原则啊，就比如你在开发路线选择时候的一些倾向或者思维习惯，这些都可以成为可供挖掘的细节，除此之外，还有……”
这些内容胡欣早就打过很多遍腹稿了，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了。
此时恰逢林灰问询，心中所条陈出的具体施为的方略简直是手到擒来。
胡欣本来就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看到林灰偶尔点头表示认可。
胡欣讲述地更起劲了。
其实关于“出书蹭热度”这件事林灰倒不是很在乎。
至于原因么，此前林灰也直言相告了。
如果真的是为了那点热度的话那林灰还不如趁机出些游戏。
毕竟即便同样是利用号召力搞事情。
出游戏的话明显圈钱更多也更容易。
之所以对“出书”感兴趣。
是因为林灰对胡欣提到的对细节深挖很感兴趣。
首先，胡欣所说的细节挖掘绝不是将林灰包含人性弱点在内的细节无死角地向外呈现。
只是呈现那些看起来很与众不同的性格特点就够了。
而与众不同的性格特点很多时候另一种层面来看到的话无限接近于普世价值标准下的缺点。
将一些缺点通过各种粉饰包装成与众不同的特点。
虽然常言道，理不辨不明。
但事实是很多时候道理说得越多反而越容易让人糊涂。
如此一来，出书简直成了混淆视听的上选。
借助于出书可以很轻松的达到“洗白”的目的。
当然了也得看操作。
似《大义觉迷录》那种直接对线撕逼的写书只会造成很多无中生有的麻烦。
虽然现在林灰没啥要给自己洗的地方。
但不代表林灰可以无视这项功能。
除此之外，既然写书过程中会挖掘很多细节或者说特点。
如此一来，写书就拥有了一定的宣传价值。
另外因为书里被挖掘出来的特点却不一定是书的主人公真实的特点。
大概率是加工创造之后的特点……
如此一来，一本书看似是写实的描写但可以向外界传达出很多误导信息。
这简直是坑人之必备啊。
虽然林灰做人做事一贯厚道。
但并不是所有人释放出来的都是善意啊。
有些人你不恶意误导他们。
他们也会不怀好意的揣度。
这样的人被坑也活该。
总之，林灰觉得写书这事如果利用合适的话还是能有很大操作空间的。
何况从胡欣的表态来看。
出书这事什么的也根本不需要林灰来操心。
但要说林灰一点功夫都不费，那也是不大可能。
毕竟所出版的书大抵最终成型之后还是以林灰的口吻来书写的。
这种情况下真折腾出什么事情来，林灰很可能躺枪。
总之，即便是林灰相信胡欣的诚意和能力，这件事林灰也不可能完全放手。
最起码还是要交代一二的。
虽然涉及到写书这种东西林灰并不是很擅长。
但无所谓，林灰终归是有钞能力的。
钞能力虽然不是万能的。
但最起码会大大提高很多事情的容错性。
即便是粗略地估算一下，林灰现在手里的资金也逼近二十亿元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写出的书没啥市场。
试印个百万册对林灰来说也没啥问题。
午饭是林灰同胡欣一起吃的，林灰同胡欣进一步谈了一些细节并对此次出书再交代一二。
得知林灰真的有兴趣将写书这件事情付诸于实践之后，胡欣更是热切地表示，在此前她已经查阅整理了很多跟林灰有关的资料了，林灰有真的有想法的话，那么胡欣随时可以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进一步精炼整理以搞出可堪一用的精华内容作为即将出版书的主体。
胡欣这话所传达的态度倒是蛮让林灰欣赏的，作为领导谁不喜欢有执行力的下属，虽然胡欣目前还没有明确表示要成为林灰的下属，不过观其迹察其行，林灰还是能得出基本的判断的，如果不是渴望到林灰身边工作的话，胡欣似乎也没必要卖力对他献殷勤。
尽管胡欣的态度让林灰欣慰，但林灰觉得就算是胡欣有很多现成的资料做参考，恐怕于进度周期也是无济于事，对于整理书稿的进度林灰可没有胡欣那么乐观。
写书这玩意除非是直接当文抄公，再不就触手怪再世，不然搁谁写书那也只能是花慢工夫，想要一蹴而就怕不是白日做梦。
而且涉及到纸质书籍，并不是书的内容敲定了就能很快在书店上看到相应的书售卖了。
一般按照正规出书流程中，实行的都是严格的“三审三校制”，即一部书稿在付印之前，要经过三个审次和三个校次，三个审次按顺序先后对原稿进行审读，三个校次则每一校后都要返回印刷公司修改，然后出下一校样。
且不说这三审三校要遇到哪些枝节，就是纸质书籍出版时书号的获取也不是那么容易，总之，麻烦事一大堆，至少林灰是觉得麻烦事一大堆。
当然，尽管林灰感觉麻烦事不少，不过林灰在和胡欣交流的时候，除了涉及到书的内容林灰提出一些个人的想法之外，林灰并没有说什么丧气的话打击胡欣的工作积极性。
毕竟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各有各的路数，兴许胡欣有自己比较特殊的渠道呢。
非但没打击胡欣的积极性，林灰还表示胡欣遇到困难的话可以随时联系他。
虽然出书神马的林灰也不擅长，但无所谓，林灰有钱，而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麻烦基本都可以用钱直接解决的。
总之，问题不大。
而且涉及到出书这件事林灰也是真的希望能落到实处。
别人活着大概就为了一日三餐。
林灰活着除了这些小目标之外，还有额外一层。
那就是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毕竟这个时空，林灰目前尚不清楚自己是归人还是过客。
万一特么的三年之期已到。。。直接人穿回去了，或者跑到别的位面呢。
虽然这是小概率事件，但总得留下的东西证明自己曾经来过吧。
因为这种想法作祟，涉及到出书这事林灰肯定是不藏私的。
不过尽管林灰表示胡欣可以随时找他帮忙。
林灰觉得胡欣即便真的遇到困难也大概率不会去找她，毕竟这件事情显然是胡欣递出的投名状。
真要林灰也介入其中的话。
那胡欣这个投名状的含金量无疑就要大打折扣了。
……
……
午饭之后，林灰想着要继续同伊丽莎白·妮诗进行交接，就同胡欣辞别了。
下午林灰同伊丽莎白·妮诗所带领的蘋淉方面的团队照例是在北域国际中心进行快捷指令这款软件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的交接。
交接过程依然很顺利，一切进度都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着。
林灰估计要彻底搞定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可能再需要一两天时间就可以了。
和昨天不同，昨天的话是林灰和蘋淉方面的交接团队无论怎么将进度加快，
当天也绝对是搞不定快捷指令这个软件转让合同上所规定的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所涵盖的全部内容的。
既然如此，昨天索性就稍稍放慢速度以确保交接的顺利。
但今天其实稍稍有点不同，今天如果赶赶进度甚至是熬熬夜的话林灰觉得是有可能直接直接在当日将快捷指令软件正式合同签订时所要求的适配升级和功能升级给直接搞定的。
但林灰并没有赶进度，一来林灰怕忙中出错。
像软件交接这种技术交接涉及到的协同是很复杂的，过于追求交接速度很容易导致一些本可以避免的问题接踵而至。
另一方面，直接两天不到就搞定价值1500万美元的升级任务的话岂不是显得林灰的工作很没技术含量。
这样交接的过快会不会让蘋淉方面觉得钱花的很不值？
交接的久一些才能显得林灰搞得东西技术难度高啊。
尽管这样做有故弄玄虚之嫌，不过林灰也不愧疚。
就像很多人应该都有过请开锁师傅的经历，其实要开锁师傅直接开锁的话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不过每次开锁师傅不也都鼓捣一阵子才开吗？
大概也是让顾客觉得花钱花得值吧。
生意嘛，不寒碜。
何况林灰虽然没赶进度，但林灰也没刻意去拖沓。
一切顺利的话也只消再有一两个下午就应该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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