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首发自晋江文学城_奶一口漂亮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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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首发自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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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辞拿过匕首,仔细端详许久,越发确信。

  她小时候极爱耀眼的珠玉,就连鞋面上也要镶嵌硕大的珍珠。这柄匕首是父亲照着她的喜好打造的。

  她将匕首拔出,刀刃上赫然印着四字“平安顺遂”。

  清辞咬住唇瓣,盯着手中的匕首许久,才将目光重新落在项林身上。

  他面带疑惑,似是不明白她为何如此。

  她也很不明白,为什么属于孟家的东西,却落在太后的手中。

  会不会是项林将她家中的财物搜刮,献给了太后可为什么项林又说,这是太后娘娘一直带在身边的

  清辞正在疑惑间,卫昭上前,他不顾众人目光,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处,随后往他身边用力,将清辞带到了他的怀中。随着清辞的靠近,他的脸上扬起抹张扬的笑。

  他偏头,看着平安道“柴房收拾出来了”

  平安应了声是。今早上得了吩咐,他就开始收拾。

  “如此。”

  卫昭的眼睛忽然亮了束光,带着叫人心惊的狠。他看着项林,嘴边的笑意越发大,就这么盯着项林,将项林盯得双腿开始打颤。

  项林有些不明所以,畏惧道“不知侯爷要奴才做什么”

  “我呀,”卫昭眨眨眼,他脸上表情转化得极快,偏头看向清辞时,眼底的狠戾系数转化为宠溺,他近乎单纯又纵容地盯着清辞,问她“阿姐想要他做什么”

  清辞被卫昭的眼神蛊惑了,就好像无论她说出什么,他都会满足。她静静地回望卫昭,指尖有些不安地勾住他的手指,紧紧勾在掌心。

  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地说,项林是罪有应得,不要去管那么多,他做了坏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卫昭会帮你的,他一直都在帮你,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的。

  清辞心里还有些担心,她怕卫昭会受到影响,毕竟如果她说出来,按卫昭的性子,一定会帮她做到的。

  “你会受影响吗”

  卫昭的眼底只剩下眼前的清辞,她明明恨极了项林,却还顾忌着他不肯将心底的意愿说出,这一刻,他心底像是被巨大的暖流冲垮,让他整个人都恨不得软倒在清辞的身上。他扬起唇角,笑得阳光灿烂。

  “当然呀,阿姐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紧接着,他覆在清辞的耳侧,低声道“项林是先帝的人,又曾掌管禁军,魏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正想找个机会将他除去,所以阿姐想要将他怎样,全凭你的处置。”

  清辞了然地点点头。她看向不明所以的项林,见他朝着自己露了个谄媚的笑容,心下一阵恶意翻涌,她道“先把他抓起来。”

  卫昭挥挥手“把项大人关进柴房。”

  项林一脸震惊,他见候府的侍卫都朝着他走来,吓得双腿立马软倒,跪在地上告饶“侯爷饶命啊,奴才做了什么事,要您这么对奴才啊”

  卫昭见清辞一脸不耐烦,他连忙道“把他带下去。还有你们,带上东西滚出去,”他冷眼扫视跟着项林来的宫中内侍,他们早就被吓破了胆,闻言哪里还管得上项林,早想离开了。抬着箱子往外跑,还未出门,就听卫昭又道“把东西放下。”

  卫昭在外的名声一直不好,早在他在兖州成名时,便得了个“杀神”的称号,而后一年强似一年,更是没人敢惹。且他最为人知晓的,便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无论是谁,凡是惹他的不快,皆没有好下场。

  偏偏这样一个人,却没人能镇的住。

  如今身为大丞相的魏原,是他的亲兄长。不仅半点不管卫昭的事,对他还格外纵容。就连小梁帝都极少得到魏原的笑脸,却被魏原系数给了卫昭。

  谁还敢惹除非命不想要了

  偏偏这让人闻风丧胆的卫昭,眼底像裹了一层蜜,长睫眨动下,泛起晶莹剔透的小星点,他弯着腰,拿了帕子用小心翼翼的生怕擦疼的力度,去拭清辞眼眶的泪珠。

  “阿姐别难过了,如今项林已经在我们手上了,你想怎么处置他,全凭你,你要是觉得不解气,那就把狱里的那套用在他身上,你要是害怕,我来做,你只看着就好。”

  清辞眼泛泪珠,她在卫昭温柔的哄声下,摇摇头“先不要他死。”

  卫昭愣住“啊阿姐,你可别心软”

  清辞道“你可知道庞太后譬如她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什么时候来的洛阳”

  “阿姐怎么突然打听这个”

  清辞牵着卫昭的手回了房中,将门关上才开口“我母亲虽然相貌好,可并未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且我母亲当时已为人妇,她几乎不出门,怎么偏巧就被来汝阳的小太监瞧见了呢再说了,我父亲好歹是汝阳县长,就算项林再无法无天,他怎会冒着得罪我父亲的后果,将我母亲劫持呢且项林似乎并不爱美色,就连他府中也没有女人”

  “阿姐怀疑,他背后有人指使”

  “嗯,跟我父亲或是母亲有仇之人。”

  “庞太后”卫昭冷着脸唤了一句,又道“阿姐别急,我这就派人去打听。”

  卫昭叫平安进来,吩咐他几句。

  平安退出去,正巧此时听风抱着小木匣往里走,她脚步匆匆,面容不善,没注意到前方走出的平安。二人撞上。听风哎呦一声,人差点往后仰倒,索性平安扶了她一把,只是手中的木匣落地。

  珠宝掉在地上。

  红石榴手钏碎落,噼啦啪啦砸在地上。

  听风去拾,一幅快哭的模样。卫昭就坐在屋内,他眼神阴沉沉,只看她一眼她就受不了了

  清辞蹲在她身边“没事。这木匣好眼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提起这个,听风就气道“是武阳公主送来的。”默了默,她实在忍不住“她当自己是公主,就能为所欲为吗明明夫人您才是将军妻子,可她屡次挑衅不说,瞧瞧她送来这些东西,也就这手钏好些,其他的都是什么,连地摊都不如,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夫人嘛”

  清辞想起这一茬,她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珠。红绳中央串着指肚大小的金麒麟,她将金麒麟拿在手中。

  “既然不好,就不要了。你把这些都扔出去。”

  听风收拾完,抱着木匣子走了出去。

  清辞拿着金麒麟站到卫昭面前,她的表情愤愤,像是要讨一个公道,将掌心摊开。

  “这是我阿弟的金麒麟。”

  平安很快将消息打听来。

  庞太后家在汝阳,她的父亲是读书人,母亲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庞家家贫,读书的花费极高,家人供不起,没了办法,这时候他们想起老一辈曾经提过的好兄弟。

  庞老爷与宁家的老爷子曾经是同窗,二人虽都落榜,但因是同乡,交情极好。如今宁家在汝阳是远近闻名的富户,便请了宁家帮忙。

  宁家现任的家主是个大善人,又因为老一辈的关系,便帮了庞家。自此后,两家的关系便越发近,儿女们也时常在一处玩。可巧,宁家只得了一个女儿,庞家也有位同龄的女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自不必说。

  平安越往下说,越觉得两人的面色不好,他不敢出声了,小心觑着两人的脸色。

  清辞面上没有太大的表情,淡淡道“后来宁家的姑娘嫁给了汝阳县长。”

  平安连连点头“对对,夫人真是神了,属下还没说您就猜到了。”

  清辞问他“那庞太后呢”

  平安道“这也很是奇怪,当时庞太后并未嫁人,反倒一直留在汝阳,只是她跟宁姑娘的联系远了,再后来她进了宫里”

  “我知道了。”

  清辞静静坐了一会儿,卫昭并不敢打扰她。他见清辞皱着眉,一幅深思模样。他轻轻开口“阿姐”

  清辞没有理他,他就不敢再出声了,双手勾着她的手,握在掌心。用他掌心的暖意去化她的凉,入了迷似的盯着她瞧。

  她忽然起身,要往外走“我有话问项林。”

  卫昭怕她想得太多伤身体,上前拽住她的手,轻轻晃动几下,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阿姐,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只是想要个真相。”

  卫昭嗯了声,他见清辞的眉头还在皱着。迟疑了一小会儿,便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眉心,而后又顺着一路亲上了她的唇,每一下都是重重的,且伴随着响亮的声音。他的眼神亮亮的“阿姐,我陪你一起去。”

  清辞的心真是被他弄的软乎乎的。她也勾住卫昭的手指,怕他多想,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生气了。”

  到了现在,她也只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为何会发生的,比起愤怒,她更想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并且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

  清辞的手被卫昭握在掌心,他脸上藏着担忧。一幅怕她伤心又不敢多说话的模样,她心底因此变得暖暖的。

  她想了一会儿,学着卫昭方才做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因她身高不够,只在他的脸侧响亮地亲了一口。

  “这下你相信了吧我真的不生气了,”她说着,将掌心朝上,“走吧,去柴房。”

  卫昭亲清辞亲一百遍他都没事,可清辞只是亲他一下,他的四肢就好像中了迷药,站都站不稳。他几乎是强撑着,牵住清辞递过来的手,被她拽着往外走。

  日光下,两人的影子时不时地重叠在一起。

  卫昭低着看着,耳根红红,慢慢地,他弯起唇角。眼底的光芒越盛,他被胸腔的热意涌得浑身发热,他猛地张开手抱住了清辞,只抱了一下又快速松开。

  卫昭往前小跑几步,回头看她。

  清辞吓得瞪圆了眼睛“好好走路,你突然抱我做什么”

  卫昭笑嘻嘻的模样,语气雀跃“我想嘛。”他满脸皆是让人无法谴责的讨好,双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见清辞有些不满地瞪他,忙露了个委屈的表情。

  “阿姐,我抱你都不行了”

  “没说不行,只是你好歹跟我说一声,走着路呢,你吓到我了。”

  卫昭毫无认错的态度“那我下次不会了。我现在想再抱你一下”她的脸蛋也不知道是被日光晒的,还是怎样,泛着红,叫他手心发痒,就连胸腔也痒痒的。想抱着她。

  清辞义正言辞道“不行。”她往前快走几步,推着卫昭的身子往前走,又训他“你转过身子来,好好走路。在外面不许这样。”

  “没有不好好走,就是想看看阿姐呀。”

  “不行。”

  “阿姐怎么这么凶了还说你没生气”

  清辞不理他了,快步朝着柴房走去。

  卫昭见此,也收敛了些,怕真的将她惹怒。他小跑着跟上。

  柴房内。

  地面铺着杂草,杂草并不是干的,有些潮湿,且这也不旦旦是一间柴房,角落里摆满了刑具,刑具上还带着未处理的血液,猩红的血伴随着铁炉里冒着烟的烈火,似要将人吞噬。

  柴房的窗户皆被堵上,只留了小小的缝隙。里面黑漆漆的,纵使是白天,仍然见不到几丝光亮。

  项林只在里面关了一上午,如今才是傍晚。开门时,他整个人就蔫蔫的,没了精神。

  许是被炭火熏的,他的脸有些黑。

  门刚开,他循着光亮望去,还未见人便哭道“我是大常侍太后娘娘身边的常侍,要关我,先问了太后才成,不然、不然你这就是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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