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_奶一口漂亮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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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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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卫昭一眼都不敢看清辞。

  他脑海里总是不住地回想那句话,“胸若小山起伏,腰似弱柳扶风”,他想一次,脸色就会深几分。

  余光去看旁边的清辞。

  她的身姿窈窕,裙尾摆动。就连发髻上那支叮铃作响的簪子,都仿佛在敲击他的心。

  明明是一个人,只是换了身衣服,怎么他的反应就这么大了

  他低下头,只敢看着底下。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府中,清辞回了院里,而他站在门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是放松,也带着失落。

  碧落去了“蒹葭”,过几日就要跟张常辉成亲。卫昭就从他院里拨了两位给清辞贴身服侍的婢女,倚竹和听风。

  两人是平安从人牙手中买来的,才十五六,长得白嫩干净,为人也机灵。在卫昭院里是干粗活的,卫昭身边都是小厮,他还时常不在府中。

  倚竹和听风早就不想在将军院子里待了。

  将军不用她们不说,每次回来身上沾着血,吓人得很,夜晚睡觉都要盖紧被子才成,如今来了孟姑娘院里,两人自然高兴。

  倚竹道“姑娘。”

  听风也道“姑娘。”

  清辞正坐在铜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几年没穿女装,都有些不认识了,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移不开眼。忽然听到脆生生的两遍姑娘,她回头“什么事,怎么这么开心”

  倚竹性子比听风活泼些,连忙道“姑娘您瞧瞧院子里都有什么。”她又补充道“平安方才送来的,没敢打扰姑娘。”

  卫昭让人抬了两个大箱子放在院子里。

  打开一看,一箱子装着成衣,都是女子的衣裙。

  另一个箱子则装着钗环首饰。

  倚竹道“将军待姑娘真好。”

  听风也说“是呢,姑娘不知道,但是我跟倚竹姐姐是在将军院里待过的,这些裙子是将军亲自割了布匹,又找人做好的。我们刚去院里时,将军就开始了,每月总能拿回几件来”

  清辞命人将两个大箱子抬到了西边的房里去。打开装着衣裳的箱子,拿起最上面的一件。

  是绯底绣金的长裙。做工好,布料也好。再往下拿出几件,她视线扫过那一件件新裙子,按照倚竹听风的话,卫昭很早就开始攒裙子了。只等着她穿的那天送来。

  她心底微微感动,再往下翻,忽然就发现裙子的做工逐渐粗糙,有些地方明眼一看就不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卫昭如今的身份,店家不可能糊弄他,而且他也不会看不出来这明显的瑕疵吧

  清辞暂且按捺疑惑,将几件明显针线粗糙的衣裳拿出来,放到了房里靠床的小塌上。

  卫昭回屋里换了身衣裳很快就来了,刚踏进屋里,随后就看见放在塌上的衣裳,他笑着问“阿姐喜欢吗”

  他走近,随手拿起,忽然就瞧见领口处歪歪扭扭的针线,脸上神情错愕许久,张张嘴又闭上,一幅局促不安的模样“这”

  清辞问他“怎么了”

  卫昭啊了声“没什么,怎么选这些啊。”他又拿起下一件,针线要好些,但还是歪歪扭扭着,是没法穿的。他脸颊红了,不经意地看了清辞一眼,发现她也在看自己,更羞了。

  清辞道“这是你做的”

  卫昭忽然生出了丝小心思被发现的羞涩,低低嗯了声。

  卫昭小的时候什么都会做一些,衣裳破了大多数都是他自己缝的。

  跟了清辞后,就再没有做过这些活。

  第一次生出想要为阿姐做裙子,是十五岁那年,他服役回来,从城里买了件大红底的洒金长裙,那时候金钱有限,他买的布料不是最好,但那件是他见到的阿姐穿的第一件裙装。

  再后来,他穿了阿姐亲手为他做的衣裳。阿姐的针线活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针线露在外面,里面若不多套几件,还扎得慌。虽然如此,但他却经常穿。

  正是这时候,他忽然也想给阿姐做一件衣裳。

  可在兖州的日子,日日都不安稳,他就暂且放下。如今来了青州,他本是没抱多大希望,但没想到认了亲兄,事事有魏原帮衬,卫昭也乐得自在。

  闲暇就在屋里缝衣裳。一件不成就两件,坏了的也不扔,压在箱底

  清辞拿过衣裳,摸了摸领口歪扭的针线。她的视线久久地落在上面,好一会儿才问“做的不好怎么不扔了还留着做什么。”

  卫昭端正地坐着,余光瞥向清辞的腰肢,耳根瞬间涨红,他移开目光,欲盖弥彰地也拿了件衣裳放在腿上“我白天要忙着军营的事,晚上才能有一点时间来做。从前我也只会缝补,可要真做一件完整的衣裳还是很难的,我的指头上都是针眼,阿姐不心疼我,反倒叫我扔了”

  他有些气闷地坐着。垂着头,眼皮也垂着,挡住那双向来熠熠的眼眸。没了那双叫她心慌的视线,她反倒自在很多,心里想,果然是这样。

  这些衣裳的针线粗糙到不用细翻都能看出,他肯定是故意想要自己知道这是他日夜缝出来的,不仅如此,还缝坏了好几件。

  怎么这么可爱呢

  清辞心底微微震颤,她的动作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了,掌心放到了他的头顶,轻轻摸了几下,笑道“你要扔我还不让呢。”

  清辞忽然靠近。

  她身上仍旧穿着浅色长裙,腰肢纤细。腰带上绣着盛放的莲花,素淡的颜色和花,卫昭一直觉得是不配阿姐的。可现在也不知怎么的,他因为她的靠近呼吸变得浅浅的,渐渐地只进气不会出气了。

  视线久久落在她的腰上,心里告诫自己快点移开,可不听使唤。他蹙起眉,有些难耐地抬头“阿姐,你不许再摸我的头。”

  清辞不解,掌心僵硬在他头顶,几息后才拿下“不摸就不摸。”

  头顶突然轻快了。卫昭心底这才舒适,从前是小孩,摸就摸,他现在都多大了,还摸就不会换个动作吗,像那天晚上似的来牵他的手多好或者

  清辞见卫昭有些发呆,就不再管他。将散在塌上的裙子一件件叠起,想着这是卫昭做的,心底就没由来一股暖流流过,她弯唇,露了个笑。伸手将卫昭腿上的裙子扯过来。

  “捏那么紧做什么,小心扯破了”她说着话,往他腿上瞥去,目光突然愣住。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羞恼的红,她气极了,见卫昭还一脸无所觉,掏出帕子盖在他的脸上。

  她道“出去”

  卫昭面色怔怔,显然不明白阿姐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他一动,帕子从他脸上滑落。他伸手去接,这个动作使他从塌上站起来,刚要往前走,忽然僵在原地。

  他回府就换了身衣裳,除去里衣,罩在外的衣裳是夏季偏薄的料子,在家中日常穿着,凉快。但就因为凉快,布料薄薄的,根本挡不住东西。

  他愣住,又去看阿姐羞红的脸。胸中忽然有东西炸开,他明明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可心底却有头猛兽叫嚣着,想要挣脱出。

  羞什么你喜欢她不是吗这都是正常的反应,你喜欢她才这样的

  卫昭又重新坐下,不顾清辞瞪圆的眼睛,高声道“阿姐,我们成亲吧”

  这日,魏雄在府中设宴。

  也不怪他如此开心,他人如今已快到六十,却无半个孙子。魏原成亲五载,一直没有消息。魏超如今也有十八,先前曾娶过一位,但很快就去世,就一直没再娶。

  还剩些都是小孩,更不可能了。

  如今陶氏有喜,怎能不叫他开心

  清辞坐在车厢内,车帘忽然掀开,卫昭露了张脸在外面,低声叫她“阿姐,别生我气了。你不想就不想,我绝不逼你,只是,我连说说都不行吗”

  清辞将头偏开不看他。就听外面马蹄哒哒,卫昭又来了这一侧,同样将车帘掀开,露了张越发委屈的脸“阿姐,好阿姐”

  清辞这才道“我没生气。只是你、你突然那样,你、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她垂下头,只露了半张羞红的脸给他瞧,卫昭吞咽了口,无奈又可怜道“我若能控制,岂会在阿姐面前出丑偏我控制不住,叫阿姐看到了,得了理由疏远我”

  许是清辞红透的脸显出些从前没有过的温顺,叫卫昭心底瞬间有了底气“你只是年纪比我大一点,可是做事未必有我想得周全,我既然喜欢你,你也答应了我。理应成亲的,不然成什么了,那我不成流氓了”

  清辞将车帘从他手里扯过。遮住他的视线,重重喘口气,道“好好看路,不许再说话。”

  外面,那人低低叹口气“阿姐就欺负我吧。”

  清辞气闷,瞪圆了眼睛,胸脯起伏片刻,嘴角却渐渐露出笑意。脑海里浮现卫昭可怜又委屈的面容,他低低地说“阿姐你就欺负我吧”,叫她想起就觉得心底暖暖的。

  过了会儿,她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到了魏府。

  卫昭将清辞叫起来,说“到了里面,不用理别人,被欺负就还回去。”

  清辞无奈笑了一声,道“谁那么坏,怎么成天想着欺负人。”话落,就走了。去了陶氏房中。

  陶氏的房内并没有太多的人,魏原得魏雄看重,今日也有不少来巴结讨好的人。但因为陶氏怀着身子,女眷只得在外面坐着,内屋里只进了一二位与陶氏素来交好的妇人。

  清辞也去了内屋,一眼就瞧见穿着素色衣裳歪靠在塌上的妇人。

  她近前,唤道“夫人。”

  陶氏早在清辞进门就注意到她,如今她来了面前,陶氏的后背渐渐挺直,微微仰着下巴,目光偷偷打量她一眼。又装作毫不在意地移开“孟姑娘。”

  陶氏吩咐孙嬷嬷给清辞搬凳子来。凳子上垫着软软的坐垫,放在她面前。

  清辞坐下。规矩地垂下眼,并不乱看。

  屋内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清辞听卫昭说起过陶氏。

  陶氏的父亲原是魏雄手下的将领,跟随魏雄一路走来,很得魏雄看重。

  后来陶老将军年迈,家中只有独女陶舒玉。魏雄便将陶舒玉指给了长子,既宽慰了老将的心,又促成了一桩儿女亲家。

  陶舒玉因为是独女,陶老将军又忙于战事。她从小是跟在魏原身后的。自小便称呼魏原哥哥。

  本是青梅竹马,两人婚后理应琴瑟和鸣的。

  外间却传言,陶氏心有所属,魏原也只将她当成妹子,从未动过男女之情。

  这样一说,二人成亲五载未得一儿半女,就显得合情合理。

  “阿姐不用理她,等我得空就来找你,才不在这劳什子的宴席上浪费时间。”

  卫昭说话做事从来都随心所欲,偏也没人敢拿他的不是。将他越发弄成了个霸王的性子。

  他与魏原是亲兄弟这一事,除了清辞三人知晓,再无第四人。卫昭只当父亲死了,魏原也没提过。

  清辞也只将这些事咽在心底。她一直坐在凳上,是不太舒服的,屋里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只有她和陶氏以及陶氏的老嬷嬷在屋内。

  清辞总感觉有两双视线落在身上,叫她浑身都不太舒服。她稍稍动了动身子,抬眼,就跟陶氏的目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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