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教做人（下）
荒无人烟的郊外。
“说！是谁派你来的？！”
刘燚龘恶狠狠地问道。
林小安：“……”
龙天涯：“……”
保镖们：“……”
油腻男：“……”
……
林小安吐槽：“火龙啊，你这表情加台词，不像个好人哪……”
龙天涯幅度极其夸张地大点其头。
刘燚龘怒了：“憋吵吵，你行你上！”
林小安一把推开刘燚龘：“边儿玩去，你这不靠谱的抢戏失败，还恼羞成怒了吧？起开，放着我来！”
……
“说（！）……艾玛被你带沟里了！”林小安瞪了一眼刘燚龘，伸手抹了一把脸，秒变慈眉善目模式。
林小安语调温和地问油腻男：“别怕，咱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特别是我，我家里都用好人卡铺地板……说，你想怎么死？”
“……”
油腻男挤出一个苦笑：“我……能……不死吗？”
林小安一拍手：“你看你看，你跑题了嘛，我们给你选择题，你不要自作主张改成判断题嘛。”
油腻男垂头丧气地说：“我认栽还不成吗？看到您几位的车，我就知道不该接这活儿了。”
林小安倒是头一回听说，原来顶级豪车不仅能装X，还自带增（正）益（义）光环。
……
林小安在地上随意捡了一块石头，徒手劈成两半：“该说什么你自己清楚。要是敢蒙我，我这一掌拍下去，你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放心，劳资有钱，一定给你请最好的护理！”
“我说！我说！绝无虚言！”油腻男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平常我就是在小麻将馆帮人看看场子讨讨赌债的，今儿真是第一次接碰瓷的活儿，哪曾想出门没看黄历，这实习期新手上路就碰到您几位硬茬……”
林小安不耐烦了：“说重点！是谁让你来的？”
……
油腻男连忙道：“老金！是老金叫我来的！”
“他就给了我五百块钱，还说要是我能从您这儿讹出钱来，不管多少都是我自个儿的。”
“老金他不是麻将馆的熟客，我就见过他两三回，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估计他是不会再露面了。”
“不过还好，我来之前留了个心眼儿，拿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的照片，这不，就是这小子！”
“您看，我能说的都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P……”
油腻男点头哈腰，满脸堆着笑。
……
林小安拷贝了“老金”的照片，然后征询意见：“你们怎么看？放了还是……”
龙天涯无所谓道：“放了吧。这点小事儿，送派出所也关不了几天。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再整什么幺蛾子。”
刘燚龘嘿嘿嘿：“顶！楼上说的对！这家伙要是出了种花国我倒是可能拿他没辙，嘿嘿嘿……只要他还在国内，一拿一个准！”
林小安对油腻男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自由来得太突然，油腻男呆呆地：“……？！”
林小安斜眼：“怎么？还想留下吃饭哪？”
“不不不！我这就走！这就走！”油腻男瞬间起步，以超七十码的速度消失在众人眼前。
龙天涯啧啧称奇：“高手在民间啊！”
“嘿嘿嘿……荒郊野外的，别说计程车了连公交车都没有……怕是要跑断腿……”刘燚龘幸灾乐祸道。
……
林小安把手机里那张老金的照片发给叶白，不出所料得到了“不认识”的回复：“麻烦，又得找人……”
“喂？辰大？我是林小安啊！”林小安给魏辽辰打电话，“你有没有空……哈？哦，你在度假啊……”
魏辽辰得知林小安的需求，给林小安推荐了一位业内人士：“待会儿我发个地址给你，施筱舞，你叫她舞姐就行……你直接上门找她。她有个规矩，手机不接陌生电话……女人哪，就是麻烦！”
林小安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含着怒气的女声：“什么叫女人就是麻烦？！魏辽辰你给我说清楚了！”
“我没有……我不是说你……亲爱的，我我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我错了还不成吗？不不不，我不是说反话……对对对，我直男我直男……我错了！我错了！”
林小安：“……”
魏辽辰语速极快地说：“哎呀小安我这里信号不好我先挂了等会儿发信息给你债见！”
打个电话也能被糊一脸狗粮，林小安很心塞：“……”
——————————
——————————
龙天涯：“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刘燚龘：“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林小安：“我不敢相信整个世界……”
林小安、刘燚龘和龙天涯，凝固成了“一二三，木头人”的雕塑群组。
……
魏辽辰发来的地址，是一间极大的店面，阳光明媚，落地窗反着光看不清内部。
门外放着两个黑色的高音喇叭，震耳欲聋激昂热烈的背景音乐里，字正腔圆浑厚饱满的男声铿锵有力地说：
“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婚纱摄影！
拍婚纱照就来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
婚纱摄影行业领导品牌！
蒙娜丽莎！
值得信赖的选择！
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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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燚龘恶狠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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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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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燚龘怒了：“憋吵吵，你行你上！”
林小安一把推开刘燚龘：“边儿玩去，你这不靠谱的抢戏失败，还恼羞成怒了吧？起开，放着我来！”
……
“说（！）……艾玛被你带沟里了！”林小安瞪了一眼刘燚龘，伸手抹了一把脸，秒变慈眉善目模式。
林小安语调温和地问油腻男：“别怕，咱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特别是我，我家里都用好人卡铺地板……说，你想怎么死？”
“……”
油腻男挤出一个苦笑：“我……能……不死吗？”
林小安一拍手：“你看你看，你跑题了嘛，我们给你选择题，你不要自作主张改成判断题嘛。”
油腻男垂头丧气地说：“我认栽还不成吗？看到您几位的车，我就知道不该接这活儿了。”
林小安倒是头一回听说，原来顶级豪车不仅能装X，还自带增（正）益（义）光环。
……
林小安在地上随意捡了一块石头，徒手劈成两半：“该说什么你自己清楚。要是敢蒙我，我这一掌拍下去，你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放心，劳资有钱，一定给你请最好的护理！”
“我说！我说！绝无虚言！”油腻男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平常我就是在小麻将馆帮人看看场子讨讨赌债的，今儿真是第一次接碰瓷的活儿，哪曾想出门没看黄历，这实习期新手上路就碰到您几位硬茬……”
林小安不耐烦了：“说重点！是谁让你来的？”
……
油腻男连忙道：“老金！是老金叫我来的！”
“他就给了我五百块钱，还说要是我能从您这儿讹出钱来，不管多少都是我自个儿的。”
“老金他不是麻将馆的熟客，我就见过他两三回，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估计他是不会再露面了。”
“不过还好，我来之前留了个心眼儿，拿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的照片，这不，就是这小子！”
“您看，我能说的都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P……”
油腻男点头哈腰，满脸堆着笑。
……
林小安拷贝了“老金”的照片，然后征询意见：“你们怎么看？放了还是……”
龙天涯无所谓道：“放了吧。这点小事儿，送派出所也关不了几天。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再整什么幺蛾子。”
刘燚龘嘿嘿嘿：“顶！楼上说的对！这家伙要是出了种花国我倒是可能拿他没辙，嘿嘿嘿……只要他还在国内，一拿一个准！”
林小安对油腻男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自由来得太突然，油腻男呆呆地：“……？！”
林小安斜眼：“怎么？还想留下吃饭哪？”
“不不不！我这就走！这就走！”油腻男瞬间起步，以超七十码的速度消失在众人眼前。
龙天涯啧啧称奇：“高手在民间啊！”
“嘿嘿嘿……荒郊野外的，别说计程车了连公交车都没有……怕是要跑断腿……”刘燚龘幸灾乐祸道。
……
林小安把手机里那张老金的照片发给叶白，不出所料得到了“不认识”的回复：“麻烦，又得找人……”
“喂？辰大？我是林小安啊！”林小安给魏辽辰打电话，“你有没有空……哈？哦，你在度假啊……”
魏辽辰得知林小安的需求，给林小安推荐了一位业内人士：“待会儿我发个地址给你，施筱舞，你叫她舞姐就行……你直接上门找她。她有个规矩，手机不接陌生电话……女人哪，就是麻烦！”
林小安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含着怒气的女声：“什么叫女人就是麻烦？！魏辽辰你给我说清楚了！”
“我没有……我不是说你……亲爱的，我我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我错了还不成吗？不不不，我不是说反话……对对对，我直男我直男……我错了！我错了！”
林小安：“……”
魏辽辰语速极快地说：“哎呀小安我这里信号不好我先挂了等会儿发信息给你债见！”
打个电话也能被糊一脸狗粮，林小安很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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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涯：“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刘燚龘：“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林小安：“我不敢相信整个世界……”
林小安、刘燚龘和龙天涯，凝固成了“一二三，木头人”的雕塑群组。
……
魏辽辰发来的地址，是一间极大的店面，阳光明媚，落地窗反着光看不清内部。
门外放着两个黑色的高音喇叭，震耳欲聋激昂热烈的背景音乐里，字正腔圆浑厚饱满的男声铿锵有力地说：
“蒙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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