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157：老九，你手上戴着那串红珠
第157章157：老九，你手上戴着那串红珠子不错啊
朱栎有些无语的同时，心头也开始警惕了起来！
他突然有了一种好像是被老爷子给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还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
“怎么？不就是几块玉佩而已，你还不乐意了？”
朱元璋看着朱栎那为难的样子，顿时挑起了眉毛。
“怎么会呢？”
“其实栎儿早就给陛下也准备了一块，就是怕您看不上眼，所以让臣妾转送给您！”
周贵妃却知道这护身玉佩可是好东西，毕竟她可是佩戴了有大半年了，当即就把朱栎之前送给她的那一块护身玉佩，直接拿了出来，递到了朱元璋的跟前！
舍得么？
自然也是舍不得的！
毕竟这是自己亲儿子的一片孝心！
但是周贵妃可不愿意因为一块护身玉佩，就让老爷子对儿子心生不满！
朱栎也有些傻眼了！
他没想到周贵妃居然会把自己的那块护身玉佩直接拿出来给老爷子啊！
得……
这下还真得想办法再炼制一块才行了！
“行了，咱知道这应该是老九送给你这个当娘的，咱再怎么样还不至于抢了儿子送给你的东西！”
“咱想要，那也得让这小子亲自送才行！”
朱元璋自然是心知肚明，直接就把周贵妃递来的护身玉佩又给推了回去！
这下不光是周贵妃，就连朱栎都没料到老爷子居然会拒绝！
“爹，您想要这样的玉佩，儿子自然会想办法给您弄来！”
“不过这种玉佩的材质有些特殊，比较难寻，还请您给儿子一点时间！”
朱栎苦笑着点头，最终还是答应给老爷子也弄一块！
没办法，老爷子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连老爷子想要的一块玉佩都弄不出来，岂不是这个当儿子的不孝了？
“恩，这还像是当儿子的该说的话！”
“咱可记着了！”
朱元璋闻言，更是心情舒畅地大笑了起来。
朱栎心头却是越发狐疑了起来！
主要是老爷子刚刚见面，就跟他要这玉佩，看似是偶然，但这目的性也太明显了一点，由不得他不怀疑！
但真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恩？伱这手上戴着的这串红珠子，咱看着也挺不错啊！”
朱元璋这时直接抓住了朱栎戴着乌斗铠的那只手，装摸做样的仔细观瞧了起来！
终于能够零距离的看到这高级法器乌斗铠了啊！
朱元璋的心情可不似表面上的这般风轻云淡，毕竟他在模拟器当中可见识到了乌斗铠的威力！
朱栎：“……”
老爷子突如其来的举动，直接让他愣住了！
刚刚他怀疑啥来着？
这特么是要实锤的节奏了么？
老爷子该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能够炼制出法器的事情吧？
可问题是老爷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先是护身玉佩，再是这乌斗铠，真要说全都是碰巧了，打死他也不相信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爹也对这种玩意感兴趣？”
朱栎不由得试探了一句。
“恩，咱就是觉得这玩意不一般，平日里什么玉佩，珠子之类的玩意咱也见的多了，但是这几样咱看着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朱元璋则是装摸做样的点头说道。
意思呢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对你弄出来的玉佩还有这珠子很感兴趣，接下来你看着办吧！
这都行？
听完朱元璋的解释之后，朱栎直接就无语了！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这护身玉佩和乌斗铠区别于其他的玉石和珠子，让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致？
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凑巧了？
实际上朱栎也不相信，老爷子能够看得出他手上的这一串红珠子是乌斗铠这样的高级法器！
但朱栎就是觉得老爷子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儿子也是戴着玩的而已，爹要是喜欢的会，回头儿子再给您弄一串！”
虽然心头满腹怀疑，但朱栎还是笑着将手给抽了回来，正好等有空了就随便弄一串红色珠子糊弄，或者试探一下！
“恩，那咱可就等着了！”
朱元璋闻言，则是哈哈笑道。
看这架势，老爷子还真的放心上了？
朱栎看着朱元璋，心头就越发狐疑了起来。
接下来，朱元璋的注意力就没有继续放在朱栎身上了，而是目光一转，望向了大孙子朱匣烽！
“大孙，来到汉中生活也有将近一年时间了吧？”
“从草原来了大明，住的还习惯吗？”
朱元璋发现朱匣烽也一直在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他，便直接对着他笑着问道。
“嗐……孙儿也不知道怎么说！”
朱匣烽闻言，却是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
朱元璋闻言也是一愣！
这小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跟老九小时候的性格还真的是一样一样的！
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是丝毫不怵，说话更是吐字清晰，不像是宫里的那帮小兔崽子一样，一个个都畏他如虎！
看着他大咧咧的样子，对于老爷子好像丝毫没有敬畏之心，一旁的周贵妃脸色顿时就变了。
就连朱栎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的性子还真的是随自己啊！
当着老爷子的面，居然也是本性流露！
不过也难怪，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对于朱匣烽这样的年龄，再加上他的性格，怕是还不懂得什么叫敬畏之心！
就比如朱匣秋，他的乖巧听话，源于他本来的性格使然，倒不是他真的懂得什么敬畏之心，如果说面对老爷子的话，更多的应该还是面对未知的一种本能的害怕而已！
但朱匣烽这小子就不一样了，这小子压根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哦？有什么就说什么，在皇爷爷这里不用这么拘束！”
朱元璋不等周贵妃开口，就直接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继续对着朱匣烽笑道。
“父亲，孩儿能说么？”
朱匣烽目光直接望向了朱栎。
朱栎：“……”
这个臭小子，你说你的，还非得带上老子做什么？
我要是不让你说，你还不说了？
你小子能憋得住？
“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是你皇爷爷，又不是外人！”
朱栎有些郁闷地摆了摆手。
“没错，咱是你皇爷爷，你要是真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皇爷爷也可以尽量满足你！”
朱元璋顿时大笑道。
“其实吧，来了汉中之后的生活，是真的挺不错！”
“孙儿也喜欢汉中的生活，不过就是缺少了一点自由！”
“不像是在草原上，孙儿想骑着马去哪里都可以，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需要遵守！”
朱匣烽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朱栎听完朱匣烽的话之后，也不由得嘴角一抽！
好小子，你还真的是敢说啊！
合着你的意思是，不想遵守规矩呗？
一旁的周贵妃脸色也变了，不过看到老爷子始终笑眯眯地样子，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这才暗松了口气。
“恩，你的意思咱明白了！”
“大孙啊，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你知道一个真正的统帅，应该是怎么样的么？”
朱元璋点了点头，却是一脸认真地询问道。
“统帅？”
朱匣烽闻言就是一愣。
他的目光也下意识地望向了一侧的父亲朱栎，因为在他的潜意识当中，父亲朱栎就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和优秀的统帅！
毕竟他可是大明战神的儿子啊！
“没错，就是统领大军打仗的那种！”
“草原上长大的孩子，应该都是想要成为强者的对吧？”
朱元璋点头又问道。
“没错，孙儿也想成为像父亲这样的强者！”
朱匣烽闻言，则是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道。
“哈哈……这就对了！”
“你知道真正的强者，最重要的并不是拳头有多厉害，能够打过多少人，甚至杀多少人！”
“而是他们懂得约束自己，懂得遵守规矩！”
“当一个优秀的统帅能够用规矩来约束自己行为，那才是真正的强大！”
“如果因为自己有那么点实力，而开始放纵自己，那你将不是一个强者，而是人人都要唾弃的祸害！”
朱元璋一脸正色地告诫道。
“强者，就要用遵守规矩，约束自己么？”
朱匣烽闻言，顿时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显然朱元璋所言的话，还不是他能够立马就能够理解进去的，但他同样也听进去了，而且还愿意开始思考了！
“你若是想不明白，也可以以你的父亲为榜样！”
“以后学一学你父亲，让他教你该如何成为一个真正能够约束住自己的强者！”
“你只要记住，战胜自己内心的欲望，永远比战胜一个强大的敌人更加困难！”
“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强者！”
朱元璋语重心长地说道。
“孙儿记住了！”
朱匣烽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反正他觉得自己这皇爷爷说的话好像很厉害，很有道理的样子！
现在不懂不要紧，以后慢慢再弄懂就好了！
不管是朱栎还是周贵妃，都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能如此耐心的对朱匣烽循循善诱！
原本他们都还有顾虑，主要还是因为朱匣烽的身份，担心老爷子会因为他母亲是鞑子出身，有一半的草原血统就对他有什么偏见！
但现在看来，老爷子对于朱匣烽还真不是一般的看重啊！
这在朱栎和周贵妃看来，都是一种难以理解，甚至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朱栎记得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也没见老爷子对除了大哥朱标之外的其他皇子皇孙，还能如此的循循善诱啊！
啥时候老爷子变得这么和蔼可亲，这么好说话了？
“咳咳！”
就在朱匣烽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朱栎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主要还是担心朱匣烽这小子语出惊人！
也不知道老爷子对于这个大孙子的耐心究竟有多少啊，说多了再给老爷子惹不痛快，那就不好了！
“大孙想要说什么，直接说便是！”
“你们都别拦着，咱是他皇爷爷，还能吃了他不成？”
朱元璋冲着朱栎和周贵妃摆了摆手，示意朱匣烽继续说。
估计也只有朱匣烽能让朱元璋这么有耐心了！
毕竟能力决定一切，朱元璋是深知自己这个孙子，未来可是能够遇水化龙的孩子，对其自然也是极其的喜爱和看重！
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下旨，让朱栎把他们母子俩从草原上给接回来了！
“皇爷爷，外面那些穿着飞鱼服的人，就是锦衣卫么？”
朱匣烽闻言，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避讳，直接就把心头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朱元璋闻言，再次一愣！
他还以为这小子想要说什么呢，结果就问锦衣卫？
不过朱元璋觉得没什么，一旁的周贵妃却是不怎么想的，毕竟设立锦衣卫的初衷就是为了强化君权的，这可是个不怎么光彩的衙门，所以对于锦衣卫这个词非常的敏感，大部分人也都对其讳莫如深！
没想到朱匣烽这孩子居然敢直接问出来！
不过朱栎对此倒也没什么反应，他也没把锦衣卫太当回事！
“恩，没错！”
“那些穿着飞鱼服的，都是皇爷爷这些年精挑细选出来的锦衣卫，他们也都是天子禁卫亲军，各个都身怀绝技！”
朱元璋倒是十分大度的直接对着朱匣烽解释了起来。
“真有这么厉害么？”
“孙儿觉得未必，父亲麾下的那些铁胆卫士，可比他们威风多了！”
朱匣烽却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主要是从外面这些锦衣卫的身上，朱匣烽就没有感受到铁胆卫士给他的那种压迫感和军人该有的铁血气息！
在他看来，真正厉害的军队，应该就是如铁胆卫士这样的！
之前朱匣烽还期待着能够看到传说当中的锦衣卫，也早有让锦衣卫和铁胆卫士对比一番的心思，但是今天真的看到了，不免大失所望！
原本他还想着那些人会不会不是锦衣卫，没想到皇爷爷居然承认了！
“哦？铁胆卫士么？”
“那老头子还真的想要好好看看你说的铁胆卫士了！”
朱元璋闻言，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目光直接瞥向了一旁的朱栎！
“爹，童言无忌，烽儿都是瞎说的！”
“儿子手下的那些边疆士卒，怎么可能比您的锦衣卫还厉害？”
朱栎顿时汗颜，赶忙摇头否认道。
好小子，这是给你老子挖了个大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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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栎有些无语的同时，心头也开始警惕了起来！
他突然有了一种好像是被老爷子给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还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
“怎么？不就是几块玉佩而已，你还不乐意了？”
朱元璋看着朱栎那为难的样子，顿时挑起了眉毛。
“怎么会呢？”
“其实栎儿早就给陛下也准备了一块，就是怕您看不上眼，所以让臣妾转送给您！”
周贵妃却知道这护身玉佩可是好东西，毕竟她可是佩戴了有大半年了，当即就把朱栎之前送给她的那一块护身玉佩，直接拿了出来，递到了朱元璋的跟前！
舍得么？
自然也是舍不得的！
毕竟这是自己亲儿子的一片孝心！
但是周贵妃可不愿意因为一块护身玉佩，就让老爷子对儿子心生不满！
朱栎也有些傻眼了！
他没想到周贵妃居然会把自己的那块护身玉佩直接拿出来给老爷子啊！
得……
这下还真得想办法再炼制一块才行了！
“行了，咱知道这应该是老九送给你这个当娘的，咱再怎么样还不至于抢了儿子送给你的东西！”
“咱想要，那也得让这小子亲自送才行！”
朱元璋自然是心知肚明，直接就把周贵妃递来的护身玉佩又给推了回去！
这下不光是周贵妃，就连朱栎都没料到老爷子居然会拒绝！
“爹，您想要这样的玉佩，儿子自然会想办法给您弄来！”
“不过这种玉佩的材质有些特殊，比较难寻，还请您给儿子一点时间！”
朱栎苦笑着点头，最终还是答应给老爷子也弄一块！
没办法，老爷子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连老爷子想要的一块玉佩都弄不出来，岂不是这个当儿子的不孝了？
“恩，这还像是当儿子的该说的话！”
“咱可记着了！”
朱元璋闻言，更是心情舒畅地大笑了起来。
朱栎心头却是越发狐疑了起来！
主要是老爷子刚刚见面，就跟他要这玉佩，看似是偶然，但这目的性也太明显了一点，由不得他不怀疑！
但真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恩？伱这手上戴着的这串红珠子，咱看着也挺不错啊！”
朱元璋这时直接抓住了朱栎戴着乌斗铠的那只手，装摸做样的仔细观瞧了起来！
终于能够零距离的看到这高级法器乌斗铠了啊！
朱元璋的心情可不似表面上的这般风轻云淡，毕竟他在模拟器当中可见识到了乌斗铠的威力！
朱栎：“……”
老爷子突如其来的举动，直接让他愣住了！
刚刚他怀疑啥来着？
这特么是要实锤的节奏了么？
老爷子该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能够炼制出法器的事情吧？
可问题是老爷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先是护身玉佩，再是这乌斗铠，真要说全都是碰巧了，打死他也不相信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爹也对这种玩意感兴趣？”
朱栎不由得试探了一句。
“恩，咱就是觉得这玩意不一般，平日里什么玉佩，珠子之类的玩意咱也见的多了，但是这几样咱看着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朱元璋则是装摸做样的点头说道。
意思呢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对你弄出来的玉佩还有这珠子很感兴趣，接下来你看着办吧！
这都行？
听完朱元璋的解释之后，朱栎直接就无语了！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这护身玉佩和乌斗铠区别于其他的玉石和珠子，让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致？
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凑巧了？
实际上朱栎也不相信，老爷子能够看得出他手上的这一串红珠子是乌斗铠这样的高级法器！
但朱栎就是觉得老爷子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儿子也是戴着玩的而已，爹要是喜欢的会，回头儿子再给您弄一串！”
虽然心头满腹怀疑，但朱栎还是笑着将手给抽了回来，正好等有空了就随便弄一串红色珠子糊弄，或者试探一下！
“恩，那咱可就等着了！”
朱元璋闻言，则是哈哈笑道。
看这架势，老爷子还真的放心上了？
朱栎看着朱元璋，心头就越发狐疑了起来。
接下来，朱元璋的注意力就没有继续放在朱栎身上了，而是目光一转，望向了大孙子朱匣烽！
“大孙，来到汉中生活也有将近一年时间了吧？”
“从草原来了大明，住的还习惯吗？”
朱元璋发现朱匣烽也一直在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他，便直接对着他笑着问道。
“嗐……孙儿也不知道怎么说！”
朱匣烽闻言，却是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
朱元璋闻言也是一愣！
这小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跟老九小时候的性格还真的是一样一样的！
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是丝毫不怵，说话更是吐字清晰，不像是宫里的那帮小兔崽子一样，一个个都畏他如虎！
看着他大咧咧的样子，对于老爷子好像丝毫没有敬畏之心，一旁的周贵妃脸色顿时就变了。
就连朱栎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的性子还真的是随自己啊！
当着老爷子的面，居然也是本性流露！
不过也难怪，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对于朱匣烽这样的年龄，再加上他的性格，怕是还不懂得什么叫敬畏之心！
就比如朱匣秋，他的乖巧听话，源于他本来的性格使然，倒不是他真的懂得什么敬畏之心，如果说面对老爷子的话，更多的应该还是面对未知的一种本能的害怕而已！
但朱匣烽这小子就不一样了，这小子压根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哦？有什么就说什么，在皇爷爷这里不用这么拘束！”
朱元璋不等周贵妃开口，就直接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继续对着朱匣烽笑道。
“父亲，孩儿能说么？”
朱匣烽目光直接望向了朱栎。
朱栎：“……”
这个臭小子，你说你的，还非得带上老子做什么？
我要是不让你说，你还不说了？
你小子能憋得住？
“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是你皇爷爷，又不是外人！”
朱栎有些郁闷地摆了摆手。
“没错，咱是你皇爷爷，你要是真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皇爷爷也可以尽量满足你！”
朱元璋顿时大笑道。
“其实吧，来了汉中之后的生活，是真的挺不错！”
“孙儿也喜欢汉中的生活，不过就是缺少了一点自由！”
“不像是在草原上，孙儿想骑着马去哪里都可以，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需要遵守！”
朱匣烽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朱栎听完朱匣烽的话之后，也不由得嘴角一抽！
好小子，你还真的是敢说啊！
合着你的意思是，不想遵守规矩呗？
一旁的周贵妃脸色也变了，不过看到老爷子始终笑眯眯地样子，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这才暗松了口气。
“恩，你的意思咱明白了！”
“大孙啊，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你知道一个真正的统帅，应该是怎么样的么？”
朱元璋点了点头，却是一脸认真地询问道。
“统帅？”
朱匣烽闻言就是一愣。
他的目光也下意识地望向了一侧的父亲朱栎，因为在他的潜意识当中，父亲朱栎就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和优秀的统帅！
毕竟他可是大明战神的儿子啊！
“没错，就是统领大军打仗的那种！”
“草原上长大的孩子，应该都是想要成为强者的对吧？”
朱元璋点头又问道。
“没错，孙儿也想成为像父亲这样的强者！”
朱匣烽闻言，则是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道。
“哈哈……这就对了！”
“你知道真正的强者，最重要的并不是拳头有多厉害，能够打过多少人，甚至杀多少人！”
“而是他们懂得约束自己，懂得遵守规矩！”
“当一个优秀的统帅能够用规矩来约束自己行为，那才是真正的强大！”
“如果因为自己有那么点实力，而开始放纵自己，那你将不是一个强者，而是人人都要唾弃的祸害！”
朱元璋一脸正色地告诫道。
“强者，就要用遵守规矩，约束自己么？”
朱匣烽闻言，顿时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显然朱元璋所言的话，还不是他能够立马就能够理解进去的，但他同样也听进去了，而且还愿意开始思考了！
“你若是想不明白，也可以以你的父亲为榜样！”
“以后学一学你父亲，让他教你该如何成为一个真正能够约束住自己的强者！”
“你只要记住，战胜自己内心的欲望，永远比战胜一个强大的敌人更加困难！”
“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强者！”
朱元璋语重心长地说道。
“孙儿记住了！”
朱匣烽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反正他觉得自己这皇爷爷说的话好像很厉害，很有道理的样子！
现在不懂不要紧，以后慢慢再弄懂就好了！
不管是朱栎还是周贵妃，都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能如此耐心的对朱匣烽循循善诱！
原本他们都还有顾虑，主要还是因为朱匣烽的身份，担心老爷子会因为他母亲是鞑子出身，有一半的草原血统就对他有什么偏见！
但现在看来，老爷子对于朱匣烽还真不是一般的看重啊！
这在朱栎和周贵妃看来，都是一种难以理解，甚至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朱栎记得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也没见老爷子对除了大哥朱标之外的其他皇子皇孙，还能如此的循循善诱啊！
啥时候老爷子变得这么和蔼可亲，这么好说话了？
“咳咳！”
就在朱匣烽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朱栎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主要还是担心朱匣烽这小子语出惊人！
也不知道老爷子对于这个大孙子的耐心究竟有多少啊，说多了再给老爷子惹不痛快，那就不好了！
“大孙想要说什么，直接说便是！”
“你们都别拦着，咱是他皇爷爷，还能吃了他不成？”
朱元璋冲着朱栎和周贵妃摆了摆手，示意朱匣烽继续说。
估计也只有朱匣烽能让朱元璋这么有耐心了！
毕竟能力决定一切，朱元璋是深知自己这个孙子，未来可是能够遇水化龙的孩子，对其自然也是极其的喜爱和看重！
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下旨，让朱栎把他们母子俩从草原上给接回来了！
“皇爷爷，外面那些穿着飞鱼服的人，就是锦衣卫么？”
朱匣烽闻言，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避讳，直接就把心头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朱元璋闻言，再次一愣！
他还以为这小子想要说什么呢，结果就问锦衣卫？
不过朱元璋觉得没什么，一旁的周贵妃却是不怎么想的，毕竟设立锦衣卫的初衷就是为了强化君权的，这可是个不怎么光彩的衙门，所以对于锦衣卫这个词非常的敏感，大部分人也都对其讳莫如深！
没想到朱匣烽这孩子居然敢直接问出来！
不过朱栎对此倒也没什么反应，他也没把锦衣卫太当回事！
“恩，没错！”
“那些穿着飞鱼服的，都是皇爷爷这些年精挑细选出来的锦衣卫，他们也都是天子禁卫亲军，各个都身怀绝技！”
朱元璋倒是十分大度的直接对着朱匣烽解释了起来。
“真有这么厉害么？”
“孙儿觉得未必，父亲麾下的那些铁胆卫士，可比他们威风多了！”
朱匣烽却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主要是从外面这些锦衣卫的身上，朱匣烽就没有感受到铁胆卫士给他的那种压迫感和军人该有的铁血气息！
在他看来，真正厉害的军队，应该就是如铁胆卫士这样的！
之前朱匣烽还期待着能够看到传说当中的锦衣卫，也早有让锦衣卫和铁胆卫士对比一番的心思，但是今天真的看到了，不免大失所望！
原本他还想着那些人会不会不是锦衣卫，没想到皇爷爷居然承认了！
“哦？铁胆卫士么？”
“那老头子还真的想要好好看看你说的铁胆卫士了！”
朱元璋闻言，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目光直接瞥向了一旁的朱栎！
“爹，童言无忌，烽儿都是瞎说的！”
“儿子手下的那些边疆士卒，怎么可能比您的锦衣卫还厉害？”
朱栎顿时汗颜，赶忙摇头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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