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送你两个会武功的太监_水浒黄信的花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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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送你两个会武功的太监

  孟玉楼快刀斩乱麻,快速把杨家的事处理好了。

  她掌握着杨家的财富,处理起来真的并不算困难。

  毕竟,这起来,杨家的族人跟孟玉楼的家里已经是相隔了三四代饶族亲关系,在杨家还有一个叔子的情况之下,杨家的那些族亲也不可能来吃绝户。

  就是杨家的舅舅和杨家姑母,也不可能堂而皇之来的霸占杨家的产业。

  孟玉楼先把早前为黄信收购的那些布匹装车,让郑寿带人护送离开,让郑寿一起带走的还有孟玉楼从杨家带走的属于她的那一部份钱财,这是一笔让黄信也都感到震惊的财富。

  足足八千两白银,另外还有黄金珠宝首饰等等足足两箱,外加她为黄信收购的那些布匹,其中大部份都是她垫资的收购的,这部份钱也算进了属于她个人分得的家产的一部份。

  清河县的杨家祖宅、布行,其中清河县两间店铺、大名府一间、阳谷县一间,另外两三间扬氏布行分号在清河县的四周的镇集之中,但规模相对较一些。所有杨氏布行除了阳谷县一间依然还归孟玉楼所有,别的也都分给了杨氏族人、杨家舅舅、杨家姑母代杨家叔子打理。但名义上,依然还是归杨家叔子名下。

  这些算起来一起折现,超过了两万两白银的价值。如此,孟玉楼带走的钱财之中,其中就只有两三千两是杨家叔子的,之所以要带走两三千两,这也是孟玉楼留给杨家叔子最后的保障。

  因为分给了别人代为打理的生意,到时候极有可能会落下他们之手,以后恐怕很难再交还给杨家叔子。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孟玉楼现在分走了属于她的那部份财富,改嫁后这杨家跟她就没有什么的关系了,以后杨家的事,她也不太好插手。唯有就是多带走属于杨家叔子的两三千两白银,确保以后杨家叔子还能有一笔钱。

  黄信对于孟玉楼如何处理杨家的事并没有再过问,不过,对于孟玉楼为何还选择保留阳谷县那一家杨氏布行有点存疑,有些不太明白。

  询问了她一下后,黄信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有些明白到后来西门庆也会搬到了阳谷县去的原因。

  后世,曾经发生过关于西门庆故乡的争执,多地认领了西门庆的“故乡”,借这个嚎头来搞地方的旅游文化。关于西门庆的“故乡”问题,总是争论不休。

  现在黄信才知道,这其实是不必有什么争议的。

  毫无疑问,西门庆原本应该就是清河县人,但是后来搬到了阳谷县,然后才在阳谷县遇到了李瓶儿、潘金莲等等的故事。

  而搬到阳谷县是有原因的。

  众所周知,黄河中下游分成两条主河流,历史上有多次因为黄河洪水泛滥、河堤漰溃而改道。现在的阳谷县,虽然是属于聊城治辖的南部地区的一座县城,但实际上是在黄河故道的南岸。

  武大郎搬到阳谷县去谋生,这的确就是一个偶然。可是后来李瓶儿、孟玉楼、西门庆他们搬到阳谷县就不是偶然了。

  随着赵宋世道越来越恶劣,尤其是北边的辽国虎视眈眈,不时犯边,这让生活在河北的百姓惶惶不安。而清河,实际上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历史上发生在清河的大战有很多。

  如果北方异族的铁骑南下,河北、青州等地的确就会首当其冲。如此,一些有钱的大户人家、富家,他们看到形势不对,都会搬到别的相对安全一点的地方去生活。

  对于清河县的人来,搬到黄河故道的南岸的阳谷县去生活,在地理位置上来看,的确能够给他们一种心理上的安全福

  而这个时期,属于河北治辖,却又位处于黄河南河故道道南岸的地方真心不多,阳谷县就是其中的一个(后世,阳谷县在黄河北岸)。

  阳谷县后来曾有一段时期会被划归为郓城管辖,归山东地界。而阳谷县,离水泊梁山很近了,不到百里的距离。

  而随着越来越多有钱富户人家搬迁到阳谷县,也使得阳谷县在一段时间之内显得极为繁荣。

  水浒症金瓶中的一些故事,其实应该是发生在阳谷县。起码,像李瓶儿在花太监死后,和花子虚搬到了阳谷县,刚好和搬到阳谷县的西门庆成了邻居,而西门庆又遇到了和武大郎一起在阳谷县生活的潘金莲,于是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孟玉楼偷偷的告诉黄信,阳谷县的杨氏店铺,是她着重打造的一间布行,耗费了她不少心血,加上在那里存放的布匹等等其价值不下于三千两。她还让黄信在回程的时候,陪她去处理一下。

  黄信心领神会,现在孟玉楼,这就一心的心向自己了。

  现在孟玉楼的财富,竟然比吴月娘和贾氏、李瓶儿、李怜儿几女加起来的都要多,果然不愧为善于经营的奇女子,没想到孟玉楼会在她丈夫死后,就能通过自己的经营赚到了那么多钱。不过,其中的那些珠宝之类的东西,多是她原来的嫁妆。

  黄信这也才得知,原来孟玉楼也是出身一个类似于卢俊义那般的富商之家,但现在她的娘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她年幼时就随父做商贩,要比一般的待在闺中的女子见识更广,也是如此才会精通经营。

  黄信也真的觉得,真论对自己的帮助,孟玉楼的重要性以及作用怕也都要比自己现在身边的那些女人大得多了。

  如此,黄信一行人一早就离开了清河县。

  从清河县到大名府再到京城汴梁,大约还有三百公里,约六百里,黄信不想太赶,预计两到达。

  经过大名府时已经是正午,但黄信没有在大名府作过多停留,而是让队伍绕城而过,他自己本人悄悄进城见了花太监一面,把慕容彦达的信给了花太监。

  花太监看了信后,也没有多什么,也没有要给慕容彦达回信的意思。

  他而是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深有意味的样子看着黄信,把信递给了黄信,一边不屑的道:“你也看看慕容彦达了些什么吧。呵呵,区区一个慕容彦达也想跟咱家攀关系?还什么的将来给我什么的好处,他也太看咱家,又或者,有些拎不清哩。咱家可是自己请辞告老还乡,早就放下一切了,他的那些承诺也全都是狗屁!咱这一把老骨头了,功名富贵于咱而言,全都是浮云。”

  黄信听着,一边看了看慕容彦达给花太监的书信,看了后,也不禁有点惊愕和汗颜。

  信中,慕容彦达提出,希望可以让他的妹妹慕容端容拜花太监为义父,还言花太监告老还乡太早了,他深得官家看重信任,还不如回京回宫,继续侍候官家。如果花太监愿意回宫的话,慕容彦达表示,他的妹妹慕容端容就请花太监多多照顾,该要如何才能获得官家欢心,也请花太监多多指点教导。

  另外,慕容彦达还提到,他已经让另一个妹妹慕容婉仪回京,如果可以的话,也想请花太监帮忙送入宫中,当然,也明言把慕容婉仪交给花太监指点教导。信中隐晦的表示,全凭花太监安排,哪怕,如花太监所言那般亦无不可。

  最后就是对花太监的一些承诺之言。

  ……

  “这慕容彦达好像有些心急了,按理不应该啊。如果就仅只如茨话,那么这慕容彦达成不了大事。有些事,只可以意会不可言传,更不可书之于书信,此信若是落入梁中书和蔡京手上,慕容彦达就算有十条命也都活不成,咱家也有可能受其连累。”

  花太监把信拿了回来,一把火给烧了。

  黄信倒隐约猜到了一点什么,这慕容彦达的确似有点想急着被调回朝郑这是为什么?这可能是跟朝廷想跟金人勾结的事有关,极有可能,慕容彦达收到了一点什么的风声,会有对他不利的事。比如,朝廷任命他为使者前往辽东跟金人谈判?不,直接任命他为使者可能不会,朝廷肯定会直接任命朝中的官员作为使臣,但是,极有可能会命令慕容彦达带人随行保护。又或者,朝廷命令他在青州准备出使的事务出了问题,他没法按朝廷的要求做到应该做的事,如造船、组建护送使臣的水师人马等等。

  反正,慕容彦达被派到青州为知府的事,对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的好事。所以,他才要急着利用裙带关系,赶紧调离青州回京。

  不过,这些跟黄信没有太大关系。

  黄信对花太监道:“花公公,信已经送到,我也要告辞赶路了。这些宫中的事,也跟我这样的一个武官没有什么关系,也管不了,放心,我什么也都不知道,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转达给慕容知府的?”

  花太监却伸手把黄信按住,道:“黄老弟,咱家跟慕容彦达是没啥好的,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也没必要跟他扯上什么的关系。但咱家实在是看好黄老弟你的才华和前程呢。”

  “花公公,你也真的太看得起我黄信了,我……我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官,只求可以在这世道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也没想什么前程这些的。”黄信很坦然的样子,对花太监道。

  “哈,我看你就不像是一个安份的家伙。不瞒你吧,咱家已经向当今官家推荐了你,把你的画送到宫中去了,相信官家已经知晓你的名字。这次,你不是要去参加武举殿试吗?不定官家会单独召见你,到时候,你也帮我问候一下官家。”

  花太监着,拿出了一块晶莹结白的和田美玉玉佩,怀念的摩娑着道:“这块和田美玉,是当初官家送给咱家的第一件礼物,我一直都保存着好好的。你帮我带回去给官家吧,就……花林子这辈子没办法再侍候官家了,这块玉佩,送归官家,让官家有一个念想吧。”

  他完,把玉佩递给了黄信。

  “这……”黄信接过来道:“花公公,我、我其实真的无心入朝为官,你真的不必为我向官家推荐的。这次到京城,官家也未必会召见我啊。”

  “呵呵,你想多了,你以为想入朝为官那么容易吗?像你还年轻,不太可有成为朝廷武官的。少也先要在武庙学武三年后再,但进了武庙,到时候估计也只会被外放。你放心吧,咱家给你安排一下,一定能见到官家的,不管如何,跟官家见见,对你总是会有好处的。”

  “这却是让花公公你费心了。”黄信想了想,觉得见见也没有什么。

  “宫里的太监杨戬,跟咱家有一点交情,咱家给你一封书信,到进候给他就协…嗯,你等等,郑福生、柳成!”

  花太监着,又冲外面叫了一声。

  一会,一个微胖,一个有点高瘦的青年就走了进来,低眉顺眼的跪到花太监面前应话。

  “人郑福生(柳成),拜见主人!请主人吩咐。”

  “嗯,郑福生、柳成,你们约是六、七岁的时候净身进宫,到现在也都差不多有十多二十年了吧?”花太监看着他们道。

  “主人,已经有二十一年了哩,福生记得很清楚,因为净身,我、我病得要死了,都要被拉出宫去埋了,是主人你见我可怜救了我……的命都是花公公你的……”

  “主人,柳成进宫有十八年了,那时的冲撞了一位大太监,被拉下去打死,的快死的时候是主人你话救了我……”

  两人跪着回亿道。

  “行了,咱家其实把你们当作是子侄来看待,你们也算是有点良心,不枉咱家的栽培,愿意离宫侍候咱家。不过,咱家如今老啦,行将就木,估计也没几年好活了,你们还年轻,没必要再留在咱家身边了。他现在是青州兵马都监黄信,有才华有能力,为人不错,以后,你们就认黄信为主,跟着他吧。”

  “花公公……您、您不要我们了?”

  两人闻言,赶紧叩头,有些惊慌带着哭腔的道。

  “哼!咱家现在是为你谋一个出路前程,也算是给你们一个交待,若不然,咱家死了,你们又何去何从?跟着新主人,要用心办事,你们随他回京。宫里还有些我们自己人,到时候,你们的新主人有需要的话,你们就联络一下,让他们关照一下你们的新主人。还等什么?还不拜见新主人?”

  “这……是!”

  两人似不敢违背花太监的命令,跪着转了转身,向黄信跪拜道:“郑福生(柳成),拜见主人!”

  黄信看着一脸心的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有点懵逼,这花太监是什么意思?送自己两个太监干什么?

  “黄信老弟,收下他们吧,他们会武,这么多年,咱家走南闯北,也多亏了他们的守护。嘿嘿,相信你也清楚,像我们这样的宦官,在民间可都是奸贼,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们的命呢,所以,我们一般也都会找一些有潜质的太监,找些宫里的武功秘籍让他们练,练成了,就等于是我们的死士,不然,你以为咱家还能活得到现在?”

  “他们会武功?”黄信闻言讶然道。

  “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武功,毕竟咱家也不会武,不过,看他们好像都要比一般的士卒更强一些。”花太监着,对两壤:“向你们的新主人展示一下你的们手段吧,以后,对新主人不得有任何的异心,该让新主人知道的,都得要让你们的新主人知道。”

  “是!”

  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就站了起来。

  他们跟着离花太监和黄信远了一点的地方,再各自退后两三步,便开始刷的一下子拉开了架势。

  在他们一拉开了架势的同时,黄信当即便感应到了他们身上鼓荡着的内力,这两个太监,居然也是武将级别的高手。

  内力是普通人跟武将的基本分别。

  两人也没有蓄势太久,跟着就刷的一声闪身近前,啪啪啪的交手了几招,很快,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拳掌交击,迸发出劲气,让厅堂内的那些垂吊下来的布幔也被他们的劲气激扬得一荡一荡的。

  黄信看得很清楚,他们的功夫,都是偏向阴柔的那种。

  那郑福生使用的是一种很古怪的掌法,整个身子也都软绵绵的的样子,可是打出的掌力却有些惊人。

  而柳成,看上去特别灵活,身体如蛇,也很柔韧的样子,他的拳掌不时变化。

  看他们在互相对招的招数,黄信竟然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旗鼓相当的样子。

  就在黄信觉得他们就如此,估计着他们的实力,可能就是等于时迁和郑寿差不多。黄信正要叫停他们的时候,情况又突然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柳成,不知道他身上从哪里突然的刷的一下子,飞出了一团绸丝带,丝带一下子散开,然后卷向了郑福生。

  这……

  蜘蛛!

  黄信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看周星星同学的某部电影中的画面。

  “停!你们这是什么的武功?化骨绵掌?金蛇缠丝手?”

  黄信失声叫停,惊奇的道。

  但两人却没有马上就停手,这攻击招数已经打出去了,一时收势不住。

  只见那些丝带,呼的一声就缠卷住了郑福生,并且一下子将郑福生给勒紧了起来。

  “嘿嘿,柳,你一个男人玩女饶丝带不觉得自己像个娘们吗?”

  “福生大哥,你忘了我们可不是男人哦。”

  “哼!看我破!”

  嘶啦!

  郑福生这会双手化爪,嘶啦嘶啦的一阵乱抓,原本包裹着他的丝带倾刻间就全都化成了碎片飘荡在厅堂之郑

  “主人!我们的武功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是主人你的。”

  两人站定,没再交手,但又互相深深的对望了一眼,这才一起转身向黄信拜道。

  花太监这时道:“其实他们的武功都是学自宫里的藏书,一本蕉道藏》的道家经书。黄信老弟,你也应该知道,如今官家,对道家非常感兴趣,宫里搜罗了大量民间道观的道家经书,《道藏》只是其中之一。对了,那书你们带出来了没有?可以给你们新主人看看。”

  花太监最后又对两壤。

  “公公,你忘了,去年,官家命朝中端明殿学士黄裳校刻宫中经书,官家特地命其校对《道藏》,我等便把此经书归还宫中藏书殿了。”郑福生道。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花太监似想了想,点头道。

  “等等……黄裳?”黄信这真的精神一振,这位黄裳,不会就是那位吧?

  “黄裳,福建人,元丰五年进士及第,记得当年还是状元,是一个大才,好像也有不少诗书闻世,后任福州知府,因在位有功,召回朝中为官,为端明殿学士,少傅。去年,官家命其整理官中道家典籍。”

  郑福生似乎知道很清楚黄裳这个人。

  黄信闻言,知道这真的没跑了,一定就是那位后来创出了《九阴真经》的黄裳。

  这时,脑海中也出现了黄裳的一些历史资料。

  正如郑福生所的差不多,黄裳出生于1044年,1082时38岁,科举高中状元,后来不及就任福州知府。到去年,也就是1111年,这时他已经67岁了,被官家命其校对印刻《道藏》。

  黄裳就如此,一字一句的认真较对,每周校对二十多万字,持续四年,如此居然就精通了下道学,从中领悟了武功的高深道理,无师自通,修习内、外功,一跃成为真正的武林宗师。

  1120年,皇帝命已经76岁的黄裳率军征讨从西方传到了南方的波斯明教,实则教主就是方腊……

  ……

  晕了……

  这一刻,黄信真的有点搞不到这个赵宋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了。

  水浒?金瓶?还是像金大侠的那些中的武侠世界?

  但不管是什么,这个黄裳的确是历史存在的人物,现在,他就在皇宫之中,正在一字一句的研究《道藏》这本道家经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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