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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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如果没有工藤新一实时跟进在关键时刻给对方打了电话的话，白苜蓿很难不怀疑当他们在卫生间门里外对峙时，赤井秀一会不会从哪里掏出一把散弹枪像‘满月篇’里那样单手给她脑袋砰砰砰来上几枪。
“……原来是这样啊，看小姐能悄无声息打开他人的盥洗室门,差点以为小姐是什么特/务机构的人员呢。”
“哦,案件？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我可以参与吗？”
——来自某位往角色扮演注入灵魂、时刻保持自己扮演的角色的人物形象的粉发眯眯眼。
“既然白小姐直接来到了这,那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来自某位借口观看阿笠博士的新发明大早上就跑回自己家的小豆丁。
“……嗯，好。”
别人是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十八万。
白苜蓿是被人三句话敲定暂时住所。
不过比起开门和gin之类的黑衣组织大眼瞪小眼、亦或是直接进入凶杀现场，推开赤井秀一洗漱的盥洗室门已经很幸运了。
至少后者会因为自己的身份时时刻刻都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不至于让她再来看点子裸/男/肉/体。
再多看几个，她真的会怀疑不是男人们不守男德,而是她被什么特殊buff加持了。
白苜蓿短暂的放空了会后,伸手拧紧浴室的花洒,水流停止的那一刻由热水带起的雾气迅速消散了不少。
几乎一整天都在拉扯肉/体的极限，被热水淌过后缓解不少肌肉带来的酸痛感和神经的紧绷感。神经放松下来的后遗症便是疲惫与困意。
她好像真的很久没睡了。
短短三天之内，出任务、研究卡牌、和真希做调查任务、加茂的事情、被追捕……三天内的总睡眠时间加起来大概十个小时都不到。
或许赤井秀一是那种看起来就像‘一口一个坏小孩’冷酷的直男,至少他扮演的这个角色冲矢昴除了有点腹黑外还是很贴心的,早就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把新一家里里外外都探险了一遍。
换好衣服后白苜蓿出了浴室，刚出门就看见那一大一小两个人围坐在客厅沙发上研究她提供的资料。
之前被冥冥轰碎的笔记本是她自己记录死亡名单的本子,关于一些回忆起来的细节以及关于咒术资料的本子因为事发当时拿在了手上而幸免于难。
也许是今天的米花町格外和平，隔壁的阿笠博士那也没有要事。所以现在形象是柯南小朋友的新一没有为自己的全勤奖出动，玩着角色扮演的赤井秀一也没为了去隔壁串门专门去厨房煲牛肉炖土豆。
两个人都很认真的翻看她提供的资料。
出于好奇，白苜蓿问道：“往日破案很多都是因为留有类似‘谜语’或者特定的线索才推敲出结果。我这个既没有有章可循的谜语,更没有常规的线索,也能推出地点吗？”
这个‘地点’是指加茂准备上演一场屠杀戏剧的地点。
白苜蓿是真的好奇。
虽然她不常看侦探推理类的作品,但也知道很多关于真相的寻求都基于有章可循的线索和案发地点的陈设与证物。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把加茂亚希子公布的‘屠杀公告’放进推理小说里，那么自然会有除‘屠杀公告’以外的线索明示，比如留下一串谜语人喜欢的谜语，要动用什么什么文字、什么什么拼凑方法才能得出答案。
除去略带戏剧性的‘谜语’，明指与暗指的、符合常理的线索也是关键所在。就好像许多推理作品里都喜欢涉及到的‘密室杀人’，因为是密室，所以一定有符合与之对应的手法、机关才能造就一场堪称完美的密
室杀人案。
然而无论是打算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就确定加茂想要制造恐慌的地点，还是那个她差不多已经放弃调查的咒力残秽事件都超出了常规的定义。
前者只有一条信息——‘一个我想杀了你的地方’。
后者则是无解。
毕竟世界是关于术师和咒力的世界。就算之前降谷零通过分析排除她有时间作案一事，这放在常人世界里或许会因为证据不充分而解除她的嫌疑，但只要是在这个以咒力为主的世界，就没有可能。
比起所谓的‘作案时间不够’、‘有不在场证明’、‘无作案动机’都比不过一句‘检查出关于xxx的咒力残秽’来得铁证。
这就是事实。
她不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只是企图用常规的推敲方法去推断出一个堪称带有怪力乱神的案件，怎么说都有点故意刁难人了。
却不曾想关于她这个好奇，早就兴奋起来的工藤……不，应该说是柯南比较贴切，兴奋起来的柯南边在空白纸上涂涂画画记录些笔记、边晃着脚，就真的很不把自己当成男高中生。
“任何事物都有章可循、无法超脱规则之外。就算是所谓的异能力，那也必须有一个符合它存在的规则框架，否则它就没有生存的能力。”
柯南停下笔，转头对白苜蓿说。
“你的世界基于咒术和咒力构成，那么规则就是‘诅咒’，既然如此，所谓的咒力残秽也不过是其中延伸出来的一个分支，归根到底还是在于‘诅咒’。所谓无法找到答案，是因为企图用不适应的规则生搬硬套、强行按在另一套规则上。”
白苜蓿擦头的动作一顿，来不及收入毛巾内的头发上凝结出细小的水珠滴落、在纯棉的衣服上晕开水渍。
对方此时的表情过于成熟，让人无法把他当成小孩对待。
那一面极具耐性拆解着缠绕成团的线、一面十分热切的研究一套全新规则的样子让白苜蓿有些感叹。
所以说，所谓的侦探啊，都是些对真相执着、对事物热切、对细节关注的‘非人类’，接受和适应能力真的太强了。
只听对方继续道：
“就像十九世纪的伦敦犯案，或许会因为检查不出指纹、没有监控、没有科技检验、调查导致很多案子不了了之，而很多验证的方法也已被后世证明不可取，或错误率高，但也是那个时代方法和规则。当然了，如果还想着把十九世纪的规则套进二十一世纪，虽说并不是全无可行性，但单单是冤假错案上就会增加不少。
总之，数学解不了语文的感性，语文也设计不出数学的公式，所以若想找到突破口，我们可没打算墨守成规。关于你的世界也是如此。我们可没打算用常规的那一套规则去套用，既然是术式与咒力，那么自然也需要用这个规则来推导。”
唔……唔哇。
她可以说这小大人般的柯南帅呆了吗？
“哎呀，我好像说多了，有点翘尾巴了嘿嘿。”刚用很酷的表情说完这一切后柯南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人一扭一扭的，对着桌子上一直通着电话的手机道，“福尔摩斯先生，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白苜蓿：“……”
好吧，她收回前面觉得他很成熟的话。
那个通着电话的手机自然是白苜蓿那个‘可以联络任何认识的人’的手机，她去洗澡前就放在这里开着通话。
“那需要我提供什么吗？”
白苜蓿凑过去看了看他们所记录的东西，果然如他们所言，都是关于咒力的情报内容。好像他们真的准备抛开原有的那套规则，以一个初学者狂吸收另一套体系规则。
为了一次之后可能再也不会接触的案件，从头开始学一套全新的规则体系……
该说侦探们傻还是说他们对推理本身的热爱令人动容呢？
“其他的或许我帮不上忙，关于咒力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尽一份力。”
白苜蓿抱膝蹲在矮茶几前，大有一副准备出力的样子。
柯南还没说什么，属于柯南自己那部正通着电话的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白小姐了。”
哦，是降谷先生。
嘶……
好像距离她和降谷零‘断线’的时间不过五六个小时，这就又起来工作了？
怎么比她还007。
还不等白苜蓿细想，就连刚参加进来的赤井秀一也道：“我看小姐你的状态或许需要补个觉？”
“没事没事，解决事情最重要。”
白苜蓿是很困，但她算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属于另一套体系的人，可以解答他们疑惑的点。当然了，如果有江户川乱步在的话就好，怎么说都属于差不多的体系，理解起来也很快，而且看对方上次的态度估计早就知道很多事情，估计是觉得太无聊就跑了，现在也抓不回来当劳工。
所以没办法，只能由她这个劳模来……
“白小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有求答的途径？”柯南的表情略微古怪。
“？”
白苜蓿刚想问是什么途径。
脑子里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我。】
白苜蓿：“……”
哦，她都忘了，好像她召唤的人也可以使用系统一部分功能。而且系统可能真的比她更了解咒术。
虽然这的确让她有休息机会，但怎么莫名觉得好像她不被需要了呜呜。
怎么办，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
她不应该蹲在茶几前而是应该躺在床上。
“那我……就去休息了？”白苜蓿讪讪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试探性开口。
本想等一个挽留的话，结果：
“好梦。”
“晚安。”
“早些休息。”
头也不带抬一下的。
白苜蓿：“……”
就……这么果决的吗？真的不挽留她一下吗？
或许她知道系统都不能解答的东西哦？
看着又全身心投入到身前桌上内容的两人以及两部连麦的手机，白苜蓿在沙发边徘徊了一下，意识到他们真的不需要自己后，耷拉着脑袋游魂似的飘回到给自己安排好的房间床上躺尸般躺下。
可恶。
所以绝对不要找侦探谈恋爱，一个二个都是拿案件当女友的死直男。
白苜蓿还以为自己会被这件事影响到睡眠，结果低估了自己的疲惫程度，几乎沾上枕头的下一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她好像隐约听见了系统的播报声。
【叮——召唤人物被唤起……】
【是否……】
【倒计时，3，2……】
唤起什么？
疲惫感充斥的全身，连带神经都迟钝了很多，她的思绪微微滞了滞后就彻底陷入深度睡眠中。
……
是一个无梦的好觉，几乎把所有欠下的睡眠都一并补了回来，以至于等她醒来后脑袋带了些久睡引起的沉重，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餍足地伸伸懒腰舒展四肢。
“好舒……咳咳咳咳咳……”
白苜蓿刚想发出一声喟叹，侧头就看见一个身形明明很高大但略显瘦削的男人穿着风衣背坐在房间配套的书桌前，于是那一声喟叹立马在惊吓中由于猛吸气而导致狂咳不止。
男人闻声转过身，倏忽、白苜蓿就对上一双略显疲惫而带着淡淡疏离的眼睛。
彷佛那个人对什么都不关心，对什么都不在意。但矛盾的是，那双眼睛天生带着柔意，随着对方微微弯起显出略带歉意神态时，之前那疏离之感如同是她的错觉般消失得无影踪。
“白小姐你没事吧？看来我这不合时机的出场还是冒昧到了你。”
“没……没事……”白苜蓿张了张口。
惊大过吓。
是织田作之助，那个拒绝出现的理由是无‘生还意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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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案件？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我可以参与吗？”
——来自某位往角色扮演注入灵魂、时刻保持自己扮演的角色的人物形象的粉发眯眯眼。
“既然白小姐直接来到了这,那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来自某位借口观看阿笠博士的新发明大早上就跑回自己家的小豆丁。
“……嗯，好。”
别人是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十八万。
白苜蓿是被人三句话敲定暂时住所。
不过比起开门和gin之类的黑衣组织大眼瞪小眼、亦或是直接进入凶杀现场，推开赤井秀一洗漱的盥洗室门已经很幸运了。
至少后者会因为自己的身份时时刻刻都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不至于让她再来看点子裸/男/肉/体。
再多看几个，她真的会怀疑不是男人们不守男德,而是她被什么特殊buff加持了。
白苜蓿短暂的放空了会后,伸手拧紧浴室的花洒,水流停止的那一刻由热水带起的雾气迅速消散了不少。
几乎一整天都在拉扯肉/体的极限，被热水淌过后缓解不少肌肉带来的酸痛感和神经的紧绷感。神经放松下来的后遗症便是疲惫与困意。
她好像真的很久没睡了。
短短三天之内，出任务、研究卡牌、和真希做调查任务、加茂的事情、被追捕……三天内的总睡眠时间加起来大概十个小时都不到。
或许赤井秀一是那种看起来就像‘一口一个坏小孩’冷酷的直男,至少他扮演的这个角色冲矢昴除了有点腹黑外还是很贴心的,早就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把新一家里里外外都探险了一遍。
换好衣服后白苜蓿出了浴室，刚出门就看见那一大一小两个人围坐在客厅沙发上研究她提供的资料。
之前被冥冥轰碎的笔记本是她自己记录死亡名单的本子,关于一些回忆起来的细节以及关于咒术资料的本子因为事发当时拿在了手上而幸免于难。
也许是今天的米花町格外和平，隔壁的阿笠博士那也没有要事。所以现在形象是柯南小朋友的新一没有为自己的全勤奖出动，玩着角色扮演的赤井秀一也没为了去隔壁串门专门去厨房煲牛肉炖土豆。
两个人都很认真的翻看她提供的资料。
出于好奇，白苜蓿问道：“往日破案很多都是因为留有类似‘谜语’或者特定的线索才推敲出结果。我这个既没有有章可循的谜语,更没有常规的线索,也能推出地点吗？”
这个‘地点’是指加茂准备上演一场屠杀戏剧的地点。
白苜蓿是真的好奇。
虽然她不常看侦探推理类的作品,但也知道很多关于真相的寻求都基于有章可循的线索和案发地点的陈设与证物。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把加茂亚希子公布的‘屠杀公告’放进推理小说里，那么自然会有除‘屠杀公告’以外的线索明示，比如留下一串谜语人喜欢的谜语，要动用什么什么文字、什么什么拼凑方法才能得出答案。
除去略带戏剧性的‘谜语’，明指与暗指的、符合常理的线索也是关键所在。就好像许多推理作品里都喜欢涉及到的‘密室杀人’，因为是密室，所以一定有符合与之对应的手法、机关才能造就一场堪称完美的密
室杀人案。
然而无论是打算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就确定加茂想要制造恐慌的地点，还是那个她差不多已经放弃调查的咒力残秽事件都超出了常规的定义。
前者只有一条信息——‘一个我想杀了你的地方’。
后者则是无解。
毕竟世界是关于术师和咒力的世界。就算之前降谷零通过分析排除她有时间作案一事，这放在常人世界里或许会因为证据不充分而解除她的嫌疑，但只要是在这个以咒力为主的世界，就没有可能。
比起所谓的‘作案时间不够’、‘有不在场证明’、‘无作案动机’都比不过一句‘检查出关于xxx的咒力残秽’来得铁证。
这就是事实。
她不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只是企图用常规的推敲方法去推断出一个堪称带有怪力乱神的案件，怎么说都有点故意刁难人了。
却不曾想关于她这个好奇，早就兴奋起来的工藤……不，应该说是柯南比较贴切，兴奋起来的柯南边在空白纸上涂涂画画记录些笔记、边晃着脚，就真的很不把自己当成男高中生。
“任何事物都有章可循、无法超脱规则之外。就算是所谓的异能力，那也必须有一个符合它存在的规则框架，否则它就没有生存的能力。”
柯南停下笔，转头对白苜蓿说。
“你的世界基于咒术和咒力构成，那么规则就是‘诅咒’，既然如此，所谓的咒力残秽也不过是其中延伸出来的一个分支，归根到底还是在于‘诅咒’。所谓无法找到答案，是因为企图用不适应的规则生搬硬套、强行按在另一套规则上。”
白苜蓿擦头的动作一顿，来不及收入毛巾内的头发上凝结出细小的水珠滴落、在纯棉的衣服上晕开水渍。
对方此时的表情过于成熟，让人无法把他当成小孩对待。
那一面极具耐性拆解着缠绕成团的线、一面十分热切的研究一套全新规则的样子让白苜蓿有些感叹。
所以说，所谓的侦探啊，都是些对真相执着、对事物热切、对细节关注的‘非人类’，接受和适应能力真的太强了。
只听对方继续道：
“就像十九世纪的伦敦犯案，或许会因为检查不出指纹、没有监控、没有科技检验、调查导致很多案子不了了之，而很多验证的方法也已被后世证明不可取，或错误率高，但也是那个时代方法和规则。当然了，如果还想着把十九世纪的规则套进二十一世纪，虽说并不是全无可行性，但单单是冤假错案上就会增加不少。
总之，数学解不了语文的感性，语文也设计不出数学的公式，所以若想找到突破口，我们可没打算墨守成规。关于你的世界也是如此。我们可没打算用常规的那一套规则去套用，既然是术式与咒力，那么自然也需要用这个规则来推导。”
唔……唔哇。
她可以说这小大人般的柯南帅呆了吗？
“哎呀，我好像说多了，有点翘尾巴了嘿嘿。”刚用很酷的表情说完这一切后柯南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人一扭一扭的，对着桌子上一直通着电话的手机道，“福尔摩斯先生，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白苜蓿：“……”
好吧，她收回前面觉得他很成熟的话。
那个通着电话的手机自然是白苜蓿那个‘可以联络任何认识的人’的手机，她去洗澡前就放在这里开着通话。
“那需要我提供什么吗？”
白苜蓿凑过去看了看他们所记录的东西，果然如他们所言，都是关于咒力的情报内容。好像他们真的准备抛开原有的那套规则，以一个初学者狂吸收另一套体系规则。
为了一次之后可能再也不会接触的案件，从头开始学一套全新的规则体系……
该说侦探们傻还是说他们对推理本身的热爱令人动容呢？
“其他的或许我帮不上忙，关于咒力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尽一份力。”
白苜蓿抱膝蹲在矮茶几前，大有一副准备出力的样子。
柯南还没说什么，属于柯南自己那部正通着电话的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白小姐了。”
哦，是降谷先生。
嘶……
好像距离她和降谷零‘断线’的时间不过五六个小时，这就又起来工作了？
怎么比她还007。
还不等白苜蓿细想，就连刚参加进来的赤井秀一也道：“我看小姐你的状态或许需要补个觉？”
“没事没事，解决事情最重要。”
白苜蓿是很困，但她算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属于另一套体系的人，可以解答他们疑惑的点。当然了，如果有江户川乱步在的话就好，怎么说都属于差不多的体系，理解起来也很快，而且看对方上次的态度估计早就知道很多事情，估计是觉得太无聊就跑了，现在也抓不回来当劳工。
所以没办法，只能由她这个劳模来……
“白小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有求答的途径？”柯南的表情略微古怪。
“？”
白苜蓿刚想问是什么途径。
脑子里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我。】
白苜蓿：“……”
哦，她都忘了，好像她召唤的人也可以使用系统一部分功能。而且系统可能真的比她更了解咒术。
虽然这的确让她有休息机会，但怎么莫名觉得好像她不被需要了呜呜。
怎么办，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
她不应该蹲在茶几前而是应该躺在床上。
“那我……就去休息了？”白苜蓿讪讪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试探性开口。
本想等一个挽留的话，结果：
“好梦。”
“晚安。”
“早些休息。”
头也不带抬一下的。
白苜蓿：“……”
就……这么果决的吗？真的不挽留她一下吗？
或许她知道系统都不能解答的东西哦？
看着又全身心投入到身前桌上内容的两人以及两部连麦的手机，白苜蓿在沙发边徘徊了一下，意识到他们真的不需要自己后，耷拉着脑袋游魂似的飘回到给自己安排好的房间床上躺尸般躺下。
可恶。
所以绝对不要找侦探谈恋爱，一个二个都是拿案件当女友的死直男。
白苜蓿还以为自己会被这件事影响到睡眠，结果低估了自己的疲惫程度，几乎沾上枕头的下一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她好像隐约听见了系统的播报声。
【叮——召唤人物被唤起……】
【是否……】
【倒计时，3，2……】
唤起什么？
疲惫感充斥的全身，连带神经都迟钝了很多，她的思绪微微滞了滞后就彻底陷入深度睡眠中。
……
是一个无梦的好觉，几乎把所有欠下的睡眠都一并补了回来，以至于等她醒来后脑袋带了些久睡引起的沉重，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餍足地伸伸懒腰舒展四肢。
“好舒……咳咳咳咳咳……”
白苜蓿刚想发出一声喟叹，侧头就看见一个身形明明很高大但略显瘦削的男人穿着风衣背坐在房间配套的书桌前，于是那一声喟叹立马在惊吓中由于猛吸气而导致狂咳不止。
男人闻声转过身，倏忽、白苜蓿就对上一双略显疲惫而带着淡淡疏离的眼睛。
彷佛那个人对什么都不关心，对什么都不在意。但矛盾的是，那双眼睛天生带着柔意，随着对方微微弯起显出略带歉意神态时，之前那疏离之感如同是她的错觉般消失得无影踪。
“白小姐你没事吧？看来我这不合时机的出场还是冒昧到了你。”
“没……没事……”白苜蓿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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