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曜回归第三十九日_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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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曜回归第三十九日

  蝉鸣声渐渐褪下,胥朝起脖子流下汗水将衣襟打湿。他因喘不上气面颊通红,双目朦胧又呆滞。

  将近一个时辰,映天宗的烛火都熄了,空气转凉,嫩绿的枝叶上悬挂着露珠。

  温朝夕终于拾起了腰,他收住了眼眸里的晦涩。

  胥朝起后脑勺贴着师兄的手掌,眼皮困倦,睫毛上悬挂着水渍。他已经没了一点力气,瘫软地如一团软泥,嘴唇也肿了。

  温朝夕解下腰带,温暖厚实的外袍将胥朝起裹住,他被横抱了起来。

  胥朝起浑身发软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只能四肢垂下窝在师兄怀里。

  胥朝起被送回了房间,衣服是师兄帮他脱的。

  以往胥朝起习惯躺平,任由师兄帮自己穿衣解带。可今日他哪怕是昏昏欲睡,累得不行,也要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攥紧衣领,不让自己露出一缕肌肤。

  被温朝夕念了这么多年的天才,又怎么猜不透老男人的腌瓒?

  温朝夕眼含浅笑,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胥朝起腰带,他耐心帮对方脱下外衣,期间莫说看穿着里衣的身子,就连脖颈也没看。

  他收好衣服,掩好被角便转身离去。

  温朝夕走在院子里,小鱼在冰凉的水中晃动着尾巴,水面泛起涟漪。

  它好奇地弹出鱼脑袋,忽然一把灵气磅礴的虾米掉入水中,这股味道比它之前吃的鱼肉更香,比乳白色石头灵气更盛!

  小鱼惊喜地瞪大鱼眼,怎么突然加餐了?难不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温朝夕喂完鱼并没有回房,月光将暗夜下的深蓝色云彩照出了形状。

  他独自一人去了炼器房,神火将炼器房照了一夜,火光照亮了半片山头,一直有祥云聚于房顶,看来他不止练成了一件法器。

  临天亮时,他又去了炼丹房,丹鼎燃了三四次,空中结成了一片片丹云。

  他将东西收好,装了不少瓶子,这才离开。

  温朝夕早上煮了清淡的肉粥,又弄了胥朝起最喜欢吃的鱼虾。

  其中一道菜最为繁琐,需要幼虾身上最嫩的肉,每只虾只取一粒米大小,然后用灵泉水蒸七七四十九息,再取出来用灵米打成的粉包裹,放入淡汤中煮一会儿,直到小肉丸变得清透,再将粉打开,虾肉取出,仙黄菜包裹,再用天水一浇,这道菜就好了。

  他将菜端入院子里,再将最复杂的那道菜放到小曜常坐的位子前。

  房内,阳光照在了胥朝起的脸上,他闻到了香味,睫毛动了动,这次悠悠转醒。

  嘴角的疼痛让他“嘶”了声,记忆涌上,他望着房梁呆滞,手指颤了颤,提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他下床后先给自己洗了个澡,本想随便披身衣服湿哒哒出去,可又想到梦中与昨夜的师兄颇猛。

  犹豫片刻,他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依旧湿漉漉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他刚坐到桌前,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他的头发被棉布盖住,头皮不禁发麻,然而师兄只是简单地帮他擦头发,甚至比以往更懂分寸,这让胥朝起兴奋之余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他纵使歇息了一夜,身子依旧疲软得不行。他恹恹地拿起勺子,刚小心抿了口粥,敏感的嘴唇比以往更容易感到烫。

  视野被阴影笼罩,带有粗茧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双唇,他感觉嘴上凉凉的。

  师兄耐心地帮他将肿了的地方抹了一遍,胥朝起感觉空气有些燥热,他面颊有些红,不自在地向后靠了靠,后脑勺又被抵住,他脑海“噌”地一声,然而师兄只是单纯帮他抹药。

  好奇的双眸向上看了看,浓密的睫毛翘起,他夹了口菜,好看的凤眸动了动,嚼得慢了些。

  好在师兄今天做的菜非常好吃,胥朝起吃了会儿筷子就夹得快了,他最喜欢面前的这道菜,菜被他吃得一干二净,险些连汤汁都要倒入碗中。

  温朝夕见到这一幕,唇边多了一抹淡笑。

  吃完饭后,温朝夕将一块熟悉的凉玉递给胥朝起,此时胥朝起已经看不清楚凉玉的品阶。

  他用神识探入凉玉:“阳景已经这么厉害了?!”

  “嗯。”

  大比结束后留给弟子五日歇息的时间,胥朝起自那一晚差点被师兄亲晕过去后,第二日和第三日他还有些矜持,知道将衣服捂严实。

  然而是他自己疑神疑鬼,将师兄想得太急狠了。师兄宠他爱他,又怎真的舍得对他下狠手?

  他不禁怀疑,那一夜是不是他记错了时辰。或许是他凡体,喘不过气,所以才会觉得时间漫长?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的警惕慢慢放下,一有空就偷偷打量师兄的神色。

  吃素了两日,胥朝起有些禁不住,双眸甚是期待地看着师兄。直到一次中午,他坐在师兄怀里,仰起脖子,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了师兄的唇。

  师兄将他抱紧,周围的气势也好像绷住,险些将他吞噬。

  胥朝起脊背绷直,就在他喉咙发干,头皮发麻时,师兄亦是轻轻回吻了他。

  胥朝起:……

  就……没了?

  凤眸眨了眨,有些恍惚。

  他的警惕被卸下了,那一日他亲了三四次师兄,都得到了轻轻的回吻。

  他开始放松下来,穿衣也变得散漫,有时未系腰带,有时就连里衣也松松垮垮。

  就在弟子齐聚的前一晚,他从温泉里出来,披上了绵软的浴巾。

  想了想,他还是湿哒哒地跑到了师兄的房间,想要临睡前索一个吻。

  他坐在了床上,浴巾只系在了腰间,其它地方水滴未干,烛火下白得发亮。

  阴影盖住了胥朝起,师兄用法术将他的水烤干,浓密的头发柔顺光滑,顺着肩膀垂在床上。

  “师兄……”他有些困了,声音却悦耳。

  他打了个哈欠,迷糊道:“这次亲得久些可好?”

  “嗯。”

  他抬着凤眸,在阴影落下来时吻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接住吻,被压在了床上,滔天的气势将他们包裹,胥朝起意识清明了起来。他被锢得死死,阴影盖下,四周变得黑暗,空气逐渐灼热,他被吻盖住难以呼吸,神识变得浑浑噩噩。

  第二日弟子齐聚,宋水清久违地见到了起哥。

  起哥静静地坐在台下,宋水清刚一过来就看到起哥脖颈的一片红痕。

  “起哥,你这是……?”宋水清恍惚道。

  胥朝起嗓子干哑,他瞥了宋水清一眼,低低道:“被撞了。”

  “啊?被什么撞了?”宋水清一脸懵。

  胥朝起嗡声:“被一棵梨树。”

  宋水清:“梨树也太狠了,能撞成这样,怕不是都快成精了?”

  胥朝起支吾,他起身想要取些东西,却不小心碰到了腰。

  “嘶……”他皱着眉,目光有些茫然。昨夜师兄只是吻他,只是师兄力气又大人又狠,他朦胧中晕睡了过去。待到一觉醒来,腰上多了一片青紫与牙印。。

  “起哥?梨树也把你腰撞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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