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当我成为盛世白莲13_我让反派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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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当我成为盛世白莲13

  

  时间已经不早了,燕琅跟武成宁一起送武母下楼,分别的时候,武成宁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跟余薇到底哪一个才是武母的亲生骨肉。

  “小余啊,我之前说的那些你可得记住,找个时间两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武母拉着燕琅的手,亲热道:“还有我说的那家旗袍店,这几天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呀。”

  燕琅含笑应了声:“好。”

  然后又说:“时间不早了,叫武成宁送您回去吧。”

  “我又不是没有司机,用得着他送?”武母斜了儿子一眼,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我就不讨嫌了,一起吃个饭,说说体己话吧。”

  汽车缓缓开了过来,在她不远处停下,武成宁帮着拉开车门,武母坐了进去,临走前,又叮嘱道:“小余是个好姑娘,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呀,可别像之前那个王八蛋一样,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武成宁诧异于自己亲妈的态度转变,要不是接触时间太短,他简直要以为自己妈是被余薇洗脑了。

  轻轻应了一声“是”,他站在路边,目送汽车远去,汇入远处的车流,然后才回过身去,颇为赞叹的看着燕琅。

  “余小姐,好本事啊,”武成宁失笑道:“我妈这么顽固的人,一下午的功夫,你就叫她转了向。”

  “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燕琅笑着摇头:“你妈妈只是太孤单了,而她的努力和心血,也需要别人的认可和褒扬。”

  武成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燕琅手包一甩,在他屁股上砸了一下:“真心话。”

  平心而论,武母也不是什么恶人,她只是不能接受自己优秀的儿子娶一个二婚女人罢了,这是思想陈旧,是不开明,但是不能说有错,也不能说是坏。

  武成宁优秀吗?

  这是毫无疑问的。

  武成宁是她教育出来的吗?

  不敢说百分之百受她影响,但总体上占的比例绝对不会少。

  武母教育出来的儿子叫她占了便宜,吃水不忘挖井人,道一声谢也是理所应当。

  傍晚时分,晚霞绚烂,两人并肩走在路边,燕琅慢慢把这些说给武成宁听。

  武成宁静静听着,到最后,却又停下脚步,双目微亮的看着她。

  燕琅道:“你看什么?”

  武成宁笑了,伸手去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头在她唇上一吻:“余小姐知书达理,深明大义。”

  燕琅莞尔道:“知书达理的女人会去天上人间?”

  武成宁抱着手臂,闻言看她一眼,凉凉的说:“你再去一次试试看?”

  燕琅就凑过脸去,小声问:“武先生,吃醋啦?”

  “从前你怎么作我不管,也别叫我知道,但以后……”

  武成宁点了点她,没再说下去。

  燕琅忍俊不禁,倒是也没反驳,两人顺着马路边走边说话,路上遇见一家川菜馆,挽着手走进门去。

  该办的事儿早就办完了,也不差这么一晚上,两人在这儿吃完饭,当天晚上就返回武成宁的住处,又一次滚上了床。

  这晚他们回去的早,完事也早,懒洋洋搂在一起说话的功夫,余川的电话就打过去了。

  “阮均尚走了,薇薇你今晚回来吗?”

  武成宁跟她离得近,当然也听到了听筒里边传来的声音,见燕琅没有反对的意思,就伸手过去,接过了通话中的手机。

  “余小姐在我这儿,今晚不回去了,余先生不用担心。”

  这么说了一句,他才想起来自我介绍:“我是武成宁,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的。”

  余川看时间晚了,自己妹妹却没回来,就怀疑她是不是又跟武成宁搞在一起了,这会儿听见武成宁的声音从手机那一头传来,虽然也吃惊,但还不至于太过严重。

  “哦,武先生您好,”余川客气的说:“有些时候没见了。”

  “是有些时候没见了,”武成宁说着,拿起自己手机翻了翻备忘录,然后主动道:“不知道薇薇有没有跟您和家里说过,我们在一起了,这周六我休假,方便去家里拜访吗?”

  余川没想到他忽然就把话题茬到这儿了,迟疑一下,就答应了:“好,到时候我们在家里恭候。”

  武成宁笑着说了几句,就把手机递给燕琅,余川知道他在旁边,也没再多说什么,兄妹俩寒暄几句,就此挂断了电话。

  余母戴着老花镜,坐在客厅里给余川和余薇织围巾,虽然能买到更好的,但终究是她对两个孩子的一份心意,余父则坐在旁边听评剧,神态很是惬意。

  余川下了楼,看一眼二老,不禁头疼于怎么解释,略微构思一下,清了清嗓子,过去说:“爸,妈,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一声。这周六,薇薇会带男朋友回来,你们有个准备……”

  余父听得张大了嘴,余母也停下了织围巾的动作,夫妻俩对视一眼,难掩欣喜道:“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薇薇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你见过没有?”

  “有一阵子了,”余川说:“人我见过,长得好,家世也好,在政府部门上班。”

  “哦,公务员呀,那是挺好的,”余母满意的点点头,再一想之前的事儿,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薇薇离婚后,还是……”

  “妈,你想到哪儿去了,薇薇不是那种人。”余川好笑道:“他们是在薇薇离婚后认识的,那时候薇薇说想把那笔钱捐出去,武先生就是政府方面负责接洽的人,他们一见如故,相处了一阵,就在一起了。”

  “哦。”余母放心了,难掩欣喜的跟余父对视一眼,开始商量着那天该穿什么,准备什么菜才好。

  那一头,武母也在跟武父商量什么时候跟余家人见一面。

  “要不怎么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呢,”她喝着米粥,向丈夫感慨说:“亏得见了小余一面,不然啊,这么好的姑娘,我就要错过了。”

  武父有些诧异的看着她,盯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叫你改变印象,看来这位小余姑娘确实有些过人之处,难怪成宁会被她拿下呢。”

  武母瞪了他一眼,道:“小姑娘人好,嘴巴也甜,只听成宁说了几次,就知道我在家里辛苦,付出很多,不像你们父子俩,好像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这辈子就应该还债一样。”

  武父没想到最后火烧到自己头上来了,苦笑着摇摇头,说:“好好好,成宁喜欢,你也没意见,那就约个时间,两家挑挑日子好了。”

  两家父母各有各自的思量,无需赘言,燕琅跟武成宁折腾了那么久,也有点累了,打个哈欠,就此睡下。

  第二天是周四,她没再睡懒觉,武成宁那儿一醒,她也跟着睁眼起床。

  武成宁打电话定了早餐,得有一会儿才能送来,他习惯在早餐前晨跑,约着燕琅,洗漱过后一起出门了。

  周围绿化做的不错,还能听见悦耳的鸟叫声,首都那么重的雾霾,这儿的空气居然还不错。

  两人绕着小区跑了一圈,期间也遇上几个同道中人,但更多的还是老人家,相约着在树下打太极。

  在这儿住着的都是熟人,见武成宁身边跟着个年轻姑娘,纷纷笑着打趣,燕琅也不怵,落落大方的回了几句,又一起回去吃早饭。

  武成宁去上班了,燕琅反倒无所事事起来,看门前的那从冬青形状有点歪,进屋去找了把大剪刀,戴上手套慢慢修剪。

  刚才打太极的几个老者从这儿散步经过,见到她之后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燕琅笑着回应一声,又客气的问了声要不要进去喝茶,没想到几个老者居然答应了。

  好在燕琅也不是无的放矢。

  武成宁不做饭,但是他喝茶,别人送的,自己买的,从家里带出来的,品质都挺好,家里边还有专门的煮茶器皿。

  燕琅在古代世界转过那么多圈,茶道上的造诣也高,请几个老者进去,从容不迫的开始准备。

  几个老者边看边点头,又随口谈起最近的时事和一些政策新闻。

  燕琅也曾几度身处高位,谈论起这些事情自然言之有物,高屋建瓴,说的几个老头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年纪最大的那个忍不住问:“这些,都是小武跟你说的?”

  “不是,”燕琅起身帮他们倒茶:“在家里不谈工作,他不谈,我也不谈。”

  “哦,”老头点点头,又问:“小余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燕琅梗了一瞬,然后如实的说:“其实我是个无业游民。”

  几个老者一下子笑开了,笑完又问:“我听你说话,很有见地嘛,一直都没工作?”

  “我是画画的,”燕琅把余薇之前的工作搬出来了:“之前开过几次小画展,也算是工作吧。”

  “女孩子画画挺好的,陶冶情操嘛,”老者道:“会下棋吗?”

  燕琅道:“围棋还是象棋?”

  老者问:“你会哪个?”

  “我都会。”燕琅擦着茶盘,说:“来一局吗?就是不知道这儿有没有棋盘。”

  “没事儿,我有。”老者打了个电话出去,没多久,就有几个秘书打扮的年轻人登门,送了棋盘过来,是围棋。

  燕琅看着年轻,活的岁数可比他们多多了,至于围棋这东西,更是钻研了几辈子,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也相差不远。

  老者跟她下了六七局,一次都没赢过,大冷的天,额头上都冒出汗珠子来了。

  燕琅看得不忍,放了放水,还被人发觉了。

  “不下了,老是输,你这女娃娃还故意放水!”

  老者气呼呼的丢下棋子,背着手转身就走,其余几个老头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也纷纷起身告辞。

  “他就是个臭棋篓子,下不过别人就翻脸,别理他。”

  燕琅笑着说:“没关系。”

  几个老者前后走出去,就摸出手机来给武父打电话:“永平啊,人我们见啦,小姑娘挺聪明的,有礼貌,也有见识,配你儿子绰绰有余,要不是人家有主了,我都想叫自己孙子娶回家了。”

  武父见妻子见了余薇一面就改了主意已经足够诧异,现在听几位长辈都这么评价,更是大吃一惊,怔楞过后,又失笑道:“这么说的话,倒是成宁的福气了。”

  “是啊,”老者不禁感慨道:“小余之前的丈夫,我是说那个瞎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搞不明白。”

  ……

  燕琅送走了几个老者,略微收拾一下,就出门打了个车,直奔余家去了。

  武成宁说是要过去拜访,余父余母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话要问,今天再不回去,可就不像话了。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燕琅刚走下去,迎面就走过来一个人,穿着风衣,戴着口罩墨镜,整的跟个变态一样。

  她一时之间没认出来,还是系统提醒了一句:“是阮均尚。”

  哦,是这个人渣啊。

  燕琅知道了他身份,却还是虚情假意的问了一句:“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才多久不见,你就认不出我来了?

  阮均尚听得身体一僵,摘下墨镜,红着眼镜,动情的说:“薇薇,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均尚啊!”

  “啊,是你啊,”燕琅眉头皱起,后退一步,然后吃惊道:“你不说话,我真是没认出来。”

  她目光在阮均尚脸上的口罩上一扫,神情担忧道:“大白天的怎么戴个口罩,是长痔疮了吗?”,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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